但對何茉茉來說，卻是極大的進步。
頓了頓。
她便乖乖聽話，直接將麵具戴在了臉上。
這樣也好。
這樣當她在後麵偷偷看顧龍武的時候，男人卻並不會發覺了。
甚至於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一刻她那樣幸福的表情，連嘴角都微微往上揚著。
車子就停在門口。
何茉茉直接上了車。
顧龍武往副駕駛座上一坐，看著靠過來的負責人，低聲交代，“找人帶上他在後麵跟著。”
“好的好的。”
隻要能順利完成交易，負責人那是做什麼都願意的。
“我這邊安排兩個人一起，一人負責開車一個人盯著她，保管路上一切正常，不會出任何問題。”
“嗯。”
顧龍武點頭，便直接將車窗關上。
他根本對那個女孩，從頭至尾都沒有任何興趣。
而這個反應，卻讓何茉茉格外高興。
“笑什麼？”
“唔……我不能笑嗎？”
顧龍武沒耐心跟她辯，“可以。愛怎麼笑怎麼笑。”
何茉茉便毫無顧忌地笑出了聲，一邊開車一邊慢吞吞拐彎。
“你真的很奇怪哎，這地方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那簡直是海天盛筵一樣的。而樓上的包廂就算我沒有看見裏麵，可想來場景是什麼樣也大差不差。但你竟然滿臉不耐煩，甚至剛剛出來的時候，好像還被嚇到了一眼……”
她歪著頭看了顧龍武一眼，“怎麼，是被那個女孩嚇到了嗎？”
顧龍武默默將頭撇到一邊。
他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隻有些煩亂地解釋，“她被下了東西，神誌不清。而且估計很長時間接受的訓練都不正常，導致現在精神方麵有些問題。”
“哦。那也挺可憐的。”
何茉茉感歎了一句，“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這？看剛剛那個人對你的態度，你是大客戶呀？”
她故意調侃。
也帶著試探的意思。
而這讓顧龍武立刻炸毛，“哪是這樣的！我第一次來。”
他大聲辯解。
“第一次來就成了VIP中的VIP，聽那人的語氣，好像還花了不少錢吧。”
“我沒有！”
顧龍武莫名其妙的臉都有些紅。
他想解釋。
可現在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看了何茉茉一眼，又默默看向窗外，“你愛信不信，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我信呀。怎麼不信的。”何茉茉笑了笑，眼神裏都帶著溫柔，“可是你會被人鎖在那個房間裏，本身就很奇怪的一件事不是嗎？所以說……我會懷疑也正常。畢竟你好像不太願意解釋。”
她說得合情合理。
顧龍武撓頭。
何茉茉看出了他的窘迫，低聲開口，嗓音溫溫柔柔的，“我也不算外人吧，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想或許作為一名女性，我看問題的角度會跟你不一樣。”
許是她說的太誠懇了。
誠懇到顧龍武絲毫沒有任何懷疑。
忽然還真就願意說一些東西。
“今天的事很簡單，有人幫我安排的。但我不願意，所以打電話給老張讓他過來叫人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