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你這樣一說,我跟你一起進修煉室確實是有點冒失了。有了,跟這火晶石一起贏的還有一部‘爆炎掌’。我就說因為是你贏的比試才贏來的賭注,你也有份,所以給你看看,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就來這修煉室了。”俞丹曦眼珠一轉,想出一個說辭。
“嗯,對,待會出去就這麼跟執教解釋一下。不過既然說了給你看‘爆炎掌’,你就先看看吧。這是要到拓脈境才能學的玄級武技,待我將來第一勢學會了,再正式教給你。”俞丹曦說著就將《爆炎掌》拿出來扔給蕭攀。
蕭攀也不推辭,拿過來從頭到尾很快翻看了一遍,就全部記住了。
俞丹曦接過蕭攀遞回來的《爆炎掌》,說道:“你還真隻看一看啊,這可是玄級下品的武技,價值一千個分值哦。你真舍得隻看這麼一眼嗎?”
“咳,因為我全都記下來了啊。”蕭攀如實回答道。
“哼,逞能。”俞丹曦邊說邊打開修煉室的大門往外走。蕭攀緊跟著閃了出來,生怕慢了被關在屋裏。
經過櫃台執教處,俞丹曦按照剛才的說辭跟執教解釋了一遍。在執教將信將疑的眼神中,跟在一臉傲嬌的俞丹曦後麵,帶著一臉人畜無害的呆萌表情,蕭攀對著執教微微一笑,走下樓了。
執教回頭看了看房牌歸還後從俞丹曦身份牌上扣的分值:“零”!真的沒有修煉!真的在看書?臉上的困惑愈發濃鬱了。
……
“什麼?蕭攀那小子今天又大出風頭了?”
莊宮季正在宿舍裏,吃著家裏特意派人送來的異獸肉,聽得從飯堂吃完飯回來的小跟班的描述,愕然問道。
“是啊,聽說是趙火旺花分值請蕭攀陪練,結果半個時辰都近不了蕭攀的身。”那位小跟班說道。
“莊公子,這咱們同年裏公認最強之一的趙火旺也奈何不了蕭攀,如果不是陪練而是真的比試的話,估計那趙火旺更不是對手了。所以公子輸給他也沒什麼丟臉了。”另一位小跟班接著說道。
“哼,比試輸了本不是什麼多大的事,結果拜他所害,不僅沒贏了那個小賤人的鞭子,倒是輸了那麼些寶貝。現在我爹是不知道,要是我爹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罰我呢!”莊宮季恨恨說道。
“要不要找位學院的師兄教訓教訓那小子?”一位跟班湊近了小聲出主意道。
“你是不是傻!在學院裏,那些師兄能怎麼教訓他?要教訓就找個機會在學院外狠狠地來一下!”莊宮季小小的眼中一道狠意閃過。
……
俞丹曦和蕭攀回到坡上宿舍,見空地上沒人在,就各自回房去了。
蕭攀回房後,看著屋裏的新家具,好奇得東摸摸西敲敲。在新木床上滾了滾,開開木衣櫃看了看,在椅子上坐了坐。
新床三麵有雕花床欄,床板平整幹淨。蕭攀躺在床板上試了試,雖然新床很精美,但是不比第一次睡在黑甲衛營地的大通鋪的感覺好。估計是第一次睡床的體驗感觸比較深,更可能是有月光照在床上的感覺更好。
椅子是樣式簡單的靠背燈掛椅,桌子是四方八仙桌。試著坐了坐椅子,對從小就是席地而坐的蕭攀來說,又是一種新奇的感覺。模仿千夫長那樣坐了一會兒,感覺這姿勢,兩隻小腿空落落的不舒服。將腿盤到椅麵上來,嗯,還是盤腿坐著舒服。
盤腿坐在椅子上,確實比坐地上舒服多了。靜靜坐著,回想起剛才俞丹曦修煉時的情景。
果然不愧是南理國王室的功法,修煉起來竟然浮現出朱雀的虛影,還產生一種至高王者的威壓。那應該是火係最高等級的功法了吧。但是挺奇怪的,自己仿佛能感應到她功法運行的脈絡和靈氣行走的方式。
不過既然是王室的功法,就不去研究了,省得惹上大麻煩。
剛才那本《爆炎掌》,其實蕭攀從頭到尾翻了一遍,確實一字不差的記住了。
原來這就是玄級武技啊,值一千個分值的玄級下品。蕭攀認真回憶書中的記載,對火靈力等級,精神力等級都有較高的要求,所以一般是拓脈境以上才能施展。
蕭攀在神庭裏按照書中要求,對《爆炎掌》的第一式的模擬了一下,覺得也不難,自己的精神力能完成這樣的招式。
雖然自己現在隻是築基境中期的境界,但是曾經也到過築基境後期,蕭攀心裏癢癢的,很想試試這玄級武技的威力怎麼樣?真的這麼難嗎?非要拓脈境才能修煉嗎?
試一下應該沒問題吧?蕭攀在神庭多次模擬了第一式的火靈力的運行和操控,決定試著練一下。
出門來到空地邊,凝神聚氣,按照自己已經模擬熟練的方法,將火靈力運到手中,精神力按照要訣快速將火靈力進行壓縮和調整。按隨著施展的要訣,火靈力源源不斷的彙入手中,形成一個火球。
待得蕭攀按照複雜的要訣快要完成第一式的時候,赫然發現靈核中火靈力已經空了,沒有了。果然是玄級的武技,這第一招式的一次攻擊,自己火靈力就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