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覺得自己喪失了思考能力，他完全不敢相信今知道的這一切，他萬萬沒有想到從第一次見麵書書妹妹就沒有開玩笑。
是他自己覺得不可能，一直沒有相信，這的確也很離譜，如果書書妹妹是L的話，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
“書書妹妹，你…你是L的話你為什麼要來到我們家，還被我們家收養？”
“可能是緣分？”
“所以……你收我為學員是給我開了後門嗎？”薑亦理解完這個巨大的信息量以後，又開始好奇他的名額。
一開始對外放的話是L隻收兩名，後來又破例收了三個。
“算是，但不否認你的能力很好。”林書書點了點頭，坦白道。
二哥專攻物理方麵的，而這一次她想帶醫學方向的，所以二哥讓蘇向北帶會比較合適，後來因為二哥的渴望，讓她破例帶他。
“書書妹妹…不……L前輩，以前多有冒犯還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薑亦站起來十分有儀式感的鞠了一躬，看向書書妹妹的眼神染上幾分崇拜，從前他仰慕的是一個叫L的前輩。
如今這名前輩有了臉，還成了自己的妹妹，這比中彩票還要幸福。
“二哥，像以前一樣對我就好。”林書書看著他的儀式感，唇角忍不住上揚一抹笑，二哥有點憨憨的。
“好的，那L前輩……不，是書書妹妹我能和你合照嗎？某你露臉的時候我也就成為了第一個和你有合照的人。”
“可以。”林書書點了點頭，沒有什麼意見。
薑亦迫不及待的將椅子扯過來一些，兩人坐的很近，他哢嚓哢嚓拍下好幾張照片。
他自認為自己拍照的各個姿勢都特別端莊，反觀林書書從頭到尾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擺動作，跟拍身份證照片似的嚴肅。
然而拍完照片一看，薑亦陷入沉思，照片上那個醜不拉幾的人是他？
那些見鬼的動作又是什麼玩意？
在看自己旁邊的林書書，全程沒有什麼動作和表情，卻美的清新脫俗。
不需要精修圖片就已經很好看。
“書書妹妹，你長的這張臉是上鏡臉嗎？這麼好看。”
“你也好看。”林書書視線落在手機的照片上，沒看出什麼，印象裏她已經很久沒有拍照了。
兩人從約定地點走出去後，薑亦走在林書書的身旁。
“書書妹妹，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教我學習？”
“有不會的就問我。”
“你的意思是你不帶我？？？”薑亦聽到這個回答頓時愣住，他印象裏的L的學員不應該是跟在L屁股後麵嗎？
“帶啊，但不會帶。”
“劉知意她們呢？”
“在醫學院，我一視同仁，都不帶。”林書書低低出聲。
“好吧。”薑亦這才感覺心裏平衡一些，都不帶，而不是就他一個人不帶，“書書妹妹，最近你們都不在研究所了，那誰在照看所？我聽蘇前輩搬到了薑家別墅的隔壁去住。”
“所長會看。”林書書動了動唇，印象裏她除了最開始加入的那兩三年外，都是有大事才回去所裏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