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一聽這話仿佛看了希望一般，他再一次挪了挪腿坐過來。
眼睛瞪的大大，寫滿了期待，他故意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回答，“什麼辦法？”
“下次考試及格，我送你一棟別墅。”林書書低低出聲，在黑夜裏她的聲音帶點沙啞，很甜很好聽。
出來的話卻特別有信服力，但……
薑時聽到考試及格就自我放棄了，更何況獎品還是林書書給的！他一個大男人，才不要自己妹妹的錢。
“做不到。”
林書書手裏的動作很快就停止，她關上筆記本版型的電腦，抬頭瞥向他，“你不努力怎麼知道做不到。”
薑時撓了撓頭，被這個眼神看的內心尷尬，他就沒有及格過。
讓他考好成績比登還難。
“林書書，你這種學神，當然體會不到我這種垃圾的難，我的成績是真的差到沒變的那種。”
“請老師，我教你都可以。”林書書神色依舊平靜。
她並未被薑時的話到改變話。
好似讓薑時考及格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薑時低著頭心裏百般滋味，還是第一次有一個人那麼相信他，平時他開玩笑，遲早哪一自己要崛起，拿下全班第一，但是沒有一個人相信。
他垃圾習慣了也沒覺得有什麼。
現在被林書書這麼打從心裏的相信，不上來的喜悅。
“你那麼忙，你有空教嗎。”
“有的。”
“要不你隨便給我教教吧，我可一點都不在乎那棟別墅，我隻是想提成績。”薑時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他還是在意別墅的，每回他連個離家出走的錢都沒有，太寒酸了。
“好。”林書書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什麼，“你明課本帶回來。”
“知道了。”薑時敷衍的應聲，心裏卻是極度激動。
他從來都沒有被教學過，也不知道這一次林書書教了以後，會不會提升成績，就連以前的D班都能在林書書的教導下，成績進步的飛快，他應該也沒問題吧。
別到時候又拿了個不及格回來，真的是丟死人。
……
……
第二一早，薑老太太的一通電話又把她們一家人叫回去。
她看上去麵容有些憔悴，“你們趕緊去發聲澄清網上的那些事情跟我毫無關係！看到我被罵了一整夜，你們居然不為所動，眼裏還有我這個母親嗎？”
這話的讓他們一時間也聽不出來究竟是不是母親售賣的地址。
薑律咬咬牙，直接問道：“媽，那些真的不是你售賣的嗎？”
“律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先不是在懷疑我，你的意思是真的是我售賣的，你還打算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網上任人辱罵嗎！”
薑老太太火氣一下子上來，她可是他們的母親！就算真的售賣了地址，還不是為了賺錢給薑家的公司。
他們也應該放過她一次，更別這次網上的事情和她毫無關係。
“媽，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那你就要承認錯誤，並且承擔責任，您知道這事情對書書的影響有多大嗎？”
薑律硬著頭皮開口，總覺得十有八九就是母親做的無疑。
這行事作風也的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