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師妹,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
書生不死心,開始求饒,並且手腳並用,向著秋爽爬行著。
秋爽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如此了,眼神看待書生,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師妹,救我,以後我對你不離不棄,不會嫌棄你的。”
書生還在苦苦哀求。
但秋爽聽到嫌棄兩個字,明顯的心緒起了變化,一陣怒意湧上心頭。
“這人真不要臉,讓秋爽姐姐掩護他,他自己逃跑,現在還居然還提嫌棄,太惡心了。”有女子開口。
這其實也是眾人的心聲了。
他此時說到這個詞,就證明之前心中就是這樣想的,經曆了這一劫,眾女子多數都開悟了許多,也不再是以前宗門裏驕橫的心態,不食人間煙火的姿態,而是每個人都想了許多,雖然這些經曆比較慘痛,至少也能明白許多道理。
秋爽原本是打算扔下他不管,反正他的狀態,就算救治了也頂多成為一個廢人,別說修行,生活估計都不能自理了。
可是現在,雙手緊握著,渾身顫抖,眼神中一團怒火在燃燒。
自己真的是瞎了眼,當初在宗門裏怎麼就看上了這個人品低劣的人,還為了他放棄了宗門傾心的栽培,把大量的修行資源都給了他,結果呢,一碰到事情,原本的甜言蜜語變成了毒藥,原本的親密無間成了算計;原本熟悉的臉看著陌生且可怕。
吳遙轉頭對畢玉耳語了幾句,然後轉身走向陣法外。
片刻後,除了秋爽,其他人也都出來了,幾個女子還頻頻回頭,但吳遙手一揮,陣法就隻剩下一個僅供一人同行的狹隘口子,內中情形已不可見。
一切的處置權都交給了秋爽,怎麼選擇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吳遙不想過多的幹涉,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的一處隱秘地,也許存放的是美好,也許是不堪,沒必要去刨根問底。
過了許久,隻聽陣內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混雜著求饒,咒罵,詛咒,嗬斥,但全部都是書生的聲音,自始至終都沒聽到秋爽的聲音。
陣法緩緩晃動,秋爽走了出來,臉上沒有哀傷,隻有平靜,以及眼底的一抹釋然。
吳遙也不多問,等到她走進了隊伍,就率先出發。
秋爽在後邊一直看著吳遙的後背,她心中其實很感激,也想當麵致謝,但吳遙好像對這個並不在意,有些施恩不求報的意思,她就暗暗下了個決心,一定要對得住這份難得的信任。
這一戰很快在這片區域傳播開來,吳遙的凶名瞬間就傳了出去。
之前,大家隻是聽說這個絡腮大漢實力挺強的,但究竟多強,一直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這次有了,並且還是用幾十條人命驗證出來的。
此後的日子,再沒人過來挑釁吳遙的隊伍了,走到哪裏,眾人都是自動閃避,吳遙徹底清閑了;但一個疑惑一直壓在他心頭,就是那天戰鬥時候那個目光。
這些天,他心神一直都沒放鬆,一道神識失蹤在高空中盤旋著,就是為了提防這個詭異的目光。
他總有一個預感,這個目光的主人應當知道很多這個秘境的東西,實力應該也極強。
並非是他風聲鶴唳或者杞人憂天,而是那天被盯上之後,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自己的一切都要被看透,包括體內的靈脈,功法等等;在那個目光下,自己簡直是無所遁形,這個感覺太可怕了。
所以,他一心想找出對方。
“秋師妹,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
書生不死心,開始求饒,並且手腳並用,向著秋爽爬行著。
秋爽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如此了,眼神看待書生,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師妹,救我,以後我對你不離不棄,不會嫌棄你的。”
書生還在苦苦哀求。
但秋爽聽到嫌棄兩個字,明顯的心緒起了變化,一陣怒意湧上心頭。
“這人真不要臉,讓秋爽姐姐掩護他,他自己逃跑,現在還居然還提嫌棄,太惡心了。”有女子開口。
這其實也是眾人的心聲了。
他此時說到這個詞,就證明之前心中就是這樣想的,經曆了這一劫,眾女子多數都開悟了許多,也不再是以前宗門裏驕橫的心態,不食人間煙火的姿態,而是每個人都想了許多,雖然這些經曆比較慘痛,至少也能明白許多道理。
秋爽原本是打算扔下他不管,反正他的狀態,就算救治了也頂多成為一個廢人,別說修行,生活估計都不能自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