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聲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史玉蓮很快就撥通了溫如言的電話,而此時的溫如言確實正和唐詩詩在一起,而且是在唐詩詩的家裏,倆人本來打算去外邊吃個飯的,唐詩詩提出聽說溫如言做飯手藝不錯,想要親自嚐嚐的主意,溫如言便來了唐詩詩家裏,倆人一起做飯、吃飯、收拾,看電視聊天,眼看天色已晚,唐詩詩終於羞澀的主動邀請溫如言留下了,溫如言竟然也發現自己一直磨磨蹭蹭的就是在等唐詩詩在說這句話,唐詩詩說一說出口,溫如言就熱情萌動忍不住把唐詩詩抱起進了臥室,偏偏在這時媽媽的電話來了。
溫如言黑著臉接起了電話:“媽,什麼事?”
史玉蓮好象意識到了點什麼,小心翼翼的問道:“如言啊,你這麼晚還不回來,媽有點擔心呢,是在外邊應酬還是……跟誰約會呢?”
溫如言覺得也沒必要隱瞞自己和唐詩詩的事了,便淡然開口:“我現在在唐詩詩家裏,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不用擔心我。”
史玉蓮:“啊是嗎?那太好了!那你們忙,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史玉蓮一臉興奮的掛掉電話,對溫潤聲道:“老溫!咱家兒子真的想通了,都留在人家家過夜了!真是太好了!”
溫潤聲臉上也露出了喜色:“他想開就好,等有空是該和他談談這件事了。”
史玉蓮:“我才想起來,上周的時候有一天如言就沒回來,他說住在朋友家,我看也是在唐詩詩那,還不好意思跟我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真是的,現在他肯說了,是好事啊,說明他是認真了……”
這邊,史玉蓮和溫潤聲開心的替溫如言和唐詩詩謀劃著未來,溫如言和唐詩詩也進入了激情澎湃的男女世界……
深夜,濱城市郊,天上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某個爛尾樓一樓的地板上,威廉蜷縮著躺在幾塊紙箱組成的床鋪上低聲的呻吟,他的左臂原本就沒有痊愈,前幾天發炎就指著幾片消炎藥和止疼片湊和著,好不容易稍微好了點,今天被安娜和溫如語發現一通猛跑,現在傷口似乎又有點震開了,疼得厲害,連止疼片也不管用了。
黑漆漆的樓洞裏又悶又熱,還有蒼蠅和蚊蟲不時的過來騷擾,威廉也顧不上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威廉突然聽到外邊用樹枝擋起來的門嘩啦啦有人挪動的聲音,威廉一下就警覺的睜開了眼睛,果然看到一個黑影畏畏縮縮的舉著根棍子朝著自己摸了過來,威廉呼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什麼人?要幹嗎?”
那人顯然沒料到威廉能醒過來,嚇得手一抖手裏的棍子差點掉到地上,但隨即,黑影便重新握緊了手裏的棍子惡狠狠的衝著威廉道:“這是我的地盤兒!給我滾開!”
威廉:“兄弟,外邊在下雨,我受了傷,真的很累,今天就借你地盤睡一晚上,明天我就離開,不嫌棄的話我們今天我們可以一起住在這裏。”
威廉從來人的身上聞到一股明顯的酸臭味,隱約也看到他一頭蓬亂的頭發和身上破舊的衣服,也是個流浪漢,流浪漢沉默了幾十秒,就在威廉以為他是同意了的時候,流浪漢卻突然拿著棍子逼了過來:“你身上有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