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水的姿態略僵硬,須臾,手臂便開始發酸,空氣凝滯和壓迫的讓陶寶呼吸不暢。
他這是不喝麼?
就在陶寶那麼以為的時候,司冥寒才抬起手,將杯子給接了過去。
陶寶垂下手,手臂酸酸的,看著司冥寒將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她忙將空杯子接過,放在了床頭櫃上,杯子貼著櫃子邊緣處。
“司先生,您睡在這裏吧?我去別的地方睡……啊!”陶寶話還沒有說完,手臂一緊,就被司冥寒大力地拽了過去,人直接撲在了司冥寒的身上,那結實的肌肉把她的身體都撞疼了,太硬了吧!肉體炙熱的溫度根本就不是區區布料可以抵擋的,“司……司先生!”
“想逃?嗯?”司冥寒勾起她的下顎,視線逼人而危險。
“不……不是……唔!”陶寶的話還未說完,唇就被司冥寒給吞噬。
嚇得陶寶瞪大眼。
下意識地就反抗。
“不……唔!”陶寶先一隻手去推,再兩隻手一起推,都推不開司冥寒的強勢,反而因他胸肌回饋的可怕力量而惶恐,手心發軟。
陶寶心跳快速地仿佛心髒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身體想要起來,腰被箍住,跟鐵鏈似的牢固。
陶寶整個人幾乎陷入他懷裏,慌亂的眼神一閃,腳下趁著掙紮用力地踹在床頭櫃上。
杯子掉了下來,砸在地上,應聲而碎。
司冥寒微微撤離薄唇,呼吸粗沉,繞到陶寶後脖頸的手還在壓著,控製著。
堅挺的鼻梁抵著陶寶的鼻子,兩人的唇隻有一毫米的距離,粗沉和細喘的兩種氣息交纏。
陶寶緊張的小嘴隨時有被再次吞噬的危險。
“我說過了,不要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司冥寒聲音粗啞。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是我?”
“不會懷孕,可以省些麻煩。”
“……”陶寶。
“我今天心情不好,乖乖地讓我發泄。不想痛的話,就別反抗!”
司冥寒話音一落,陶寶肩膀的睡衣領口就被粗暴地撕碎了,在月光下露出白皙剔透的肌膚——
“啊!”陶寶驚叫,“司先生,不可以……”
“你在命令我?”司冥寒坐起身,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小嘴強勢吞噬——
“唔……”陶寶被再次吻住。
略微掙紮的力氣緩了下來,呼吸急促著,微睜的眼睛閃過異常的光澤。
就在司冥寒已經不滿足單單的親吻,愈發放肆時,陶寶用盡力氣地去推司冥寒。
沒有推倒司冥寒,反而把她自己推得往後倒。
背後落空,掉了下去——
“啊……嗯!”陶寶咬著牙哼了聲。
“找死麼?”司冥寒坐在床沿,氣勢強勢,寒眸銳利地看著她。“還是你喜歡在地上解決?”
陶寶將自己身體的整個重心都壓在手臂上,刺入皮膚的杯子碎片愈發的往裏鑽,讓她眉頭緊緊地皺著,“你……你太過分了……好疼……”
司冥寒一把將陶寶拽起來,扯了過去,聲音陰冷,“這種高度,裝什麼?”
陶寶身體有些抖,“真的……我……我好像受傷了……”
司冥寒剛要說什麼,一股血腥味鑽進鼻息,他眼神一凝,伸手掃過,啪地打開牆壁上的開關,屋內大亮,能夠看清每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