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的手段比她想象的還要恐怖。
她可不敢去觸他的逆鱗!司垣齊也並不知道她和司冥寒已經密切成為那種禁臠的關係,還以為她隻是司冥寒仇人的女兒呢!
司垣齊深深地瞥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將副駕駛的門拉開。
“先把照片刪了。”
“你喜歡我抱你上去?”
“……”
陶寶咬著牙上了副駕駛,她反正是不會讓司垣齊碰她的。
司垣齊從車前繞過,進入駕駛座,啟動車子的時候,視線往陶寶的手腕掃了眼,先是沒問,等車子飆出去幾百米後,才開口,“怕我搶你鐲子?”
陶寶看了眼她空空的手腕,說,“是啊,怕你搶。”
“如果我想要搶,你藏起來也沒用。”
陶寶不理他,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
豪車的待遇總是不一樣,等紅綠燈的幾秒都有人不停側目,還有拍照的。
比較高檔的餐廳,在半開放式的包廂坐下。
服務員過來給菜單,陶寶接過,但是沒看,放在桌麵上,她沒心情。
跟司垣齊見麵可不是為了吃飯的。
司垣齊也沒說什麼,自顧點了起來。
點完服務員下去後,司垣齊捏著茶杯,眼神晦暗地看著她。
陶寶撇開臉,說,“你快把照片給刪了。”
司垣齊拿出手機,給她。
陶寶立刻接過,去摁手機,發現有密碼,手機給他,“輸密碼。”
“你知道。”
陶寶的表情僵了下,拿著手機的手都在微抖。
她記得司垣齊的密碼,因為,密碼是她的生日……
他居然一直沒有換密碼?
陶寶覺得司垣齊很有可能是在捉弄她,然而當她把密碼輸進去後,手機立馬解鎖了。
是真的……
陶寶神色有些不自在,動手翻到相冊,將裏麵的一張和司垣齊在沙發上抱在一起的照片給刪除了。
將手機還給司垣齊,站起身就走。
“坐下。”
陶寶卡頓了下,看著他,“照片都刪了,我為什麼還要在這裏?”
“你這種行為有點差勁。”
“……什麼?”陶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重新坐下,深吸了口氣,“好,既然來都來了,我們就把話說清楚!司垣齊,你到底要幹什麼?”
“吃飯。”
“有什麼可吃的?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要跟我複合?”陶寶問。
司垣齊看著她,沉默,眼神晦暗,須臾,似真似假地反問,“如果我說是呢?”
陶寶震了下,看他,“……這個笑話一點不好笑。”
“確實不好笑。”司垣齊說,捏著茶杯的指尖有些細微的發顫,隨即用力地捏著,似乎要將茶杯給捏碎。
他的一係列微妙變化陶寶並未注意到。
陶寶看著別處,臉上帶著被耍的氣憤,被司垣齊說話的語氣堵得很不舒服,過了半晌,轉過臉來,問,“司垣齊,我問你,在一起的兩年,你……”
“愛過。”
“……”陶寶嘴角抽了下,我是想問在一起的兩年你到底找過多少女人!她穩了穩自己異常的心跳,說,“我曾經也以為是,直到我看到了你的真麵目。我其實很佩服你的,給我送了兩年的早餐,風雨無阻,花心的人都是如此有毅力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