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院長的醫術果然不是蓋的。
要是自己冰敷,一晚上是不會完全康複的!
這時,司冥寒的手機振動,他起身走出去接電話。
“這臉……是司先生弄的?”夏潔對這個女孩實在是好奇到了極點。
司先生屢次三番讓她幫著醫治,開始是哮症,現在是臉上的紅腫。
“不是他。”陶寶說。
夏潔明白了,那就是別人打的,然後被司冥寒送來的。
想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就沒有必要去深問這個問題了。
“你還是第一個被司先生帶過來的女孩。”夏潔說。
陶寶並沒有一種自己很特別的感覺。
這樣的‘特別’她寧願給別人。
夏潔隻是不知道她是誰罷了,要是知道,肯定不會這麼意外了吧!
說不定心裏還會覺得她是什麼幸運之人,畢竟以司冥寒的身份地位,寵幸了哪個女人,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她擁有不了的了。
金錢,權勢……在司冥寒知道她是廖熙和女兒之前就提過這個交易。
隻是被她拒絕了。
這樣的交易如陷阱,充滿了誘惑,那麼的危險,一旦掉下去就別想爬起來了。
陶寶尋思,如果夏潔是司冥寒的私人醫生,那麼,對於司家發生的事情她是不是也很了解?
不過她沒問,因為司冥寒隨時都會進來。
而且她怎麼能肯定她問了夏潔,夏潔不會去告訴司冥寒呢?
上完藥便離開了醫院。
回去依然是坐的司冥寒的車子。
車子開到小區門外。
“謝謝你送我回來。”陶寶準備下車。
便聽到司冥寒說,“這種事情下次不會發生。”
陶寶奇怪地看向他,對上那雙深沉的眸子時,似乎要將她的靈魂給吸走。
她垂下視線,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勞斯萊斯還在原地,車門未關,司冥寒坐在座椅上靠著,黑眸盯著遠處的纖細身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陶寶回到家,秋姨和六小隻還沒有回來。
關上門。
換鞋的時候,看到她之前丟棄在玄關處那枚司垣齊送的手鐲。
拿在手上,手都在發顫。
所以,司垣齊根本就沒有背叛過她,他是擔心她被他父親傷害才會那麼做的,隻是讓她遠離他,保證她的安全……
陶寶當初想不通司垣齊對她那麼好,怎麼就腳踏幾條船了?
她以為司垣齊渣,沒想到他在背後為自己做了那麼多。
在他放手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是不是很難受?
難怪她回國後司垣齊對她的行為總是那麼的奇怪。
她一度以為司垣齊是想複合。
還有那天吃飯時候,她和司垣齊的對話……
一想到,陶寶心裏就特別的難受,眼眶發熱。
將那枚手鐲戴在了手腕上,“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哪有那麼膽小的……”
就在她看著手鐲走神的時候,敲門聲響。
陶寶以為是秋姨和六小隻,似乎今天回來的有些早。
她穩了穩情緒,轉身去開門。
隻是當她將門打開,看到門外站著的黑色身影時渾身僵住,然後再以最快的速度將門關上——
‘砰’地一聲。
陶寶嚇得呼吸不穩,司冥寒怎麼來了?他……他不是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