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眼神一厲,一把拽過她,甩進房間內——
“啊!”陶寶摔倒在床上。
摔得她眼冒金星,剛要起床,就被司冥寒再次壓了下去,“啊!司冥寒,你幹什麼?”
回答她的是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大片肩膀暴露出來。
司冥寒堅挺的鼻梁抵著她的臉,氣息粗喘,聲音可怕,“再給你次機會,那個男人是誰?”
陶寶眼眶發熱,閉上眼,說話都打顫,“我……不說!”
司冥寒黑眸微愣,隨即眼神如惡魔般可怕,“很好,接下來不要求饒,因為……求也沒有用!”一把掐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唔!唔唔!”陶寶掙紮,可她的掙紮在司冥寒身下不過是徒勞。
屋外的天色暗下來,然而屋內的火熱仍然在繼續。
擺放在床頭櫃上的台燈,杯子,遙控器都被震得砰砰砰地往下掉。
陶寶已經是弱不勝衣的地步,哭得嗓子都啞了。
司冥寒抱著她,卻如野獸,仿佛要抽幹她身體裏最後一絲力氣。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司冥寒才從陶寶的身上下來。
走出屋子,司冥寒整了整袖口,吩咐保鏢,“給我守著。”
“是!”
留下兩個保鏢,司冥寒便離開了。
陶寶不知道自己睡到什麼時候,眼睛緩緩地睜開,窗簾上透著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
渾身酸痛,喉嚨也痛。
連睜眼的力氣都是那麼的虛弱。
她記得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也記得自己是要離開這裏的。
陶寶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地起身。
然而,身體剛動,就覺得意識恍惚的厲害。
頭暈目眩,腦袋再次倒在了枕頭上,呼吸急促。
我這是不僅身體弄壞了,腦子也壞了麼?
力氣都被司冥寒抽空了麼?為什麼一點勁都沒有了?
而且剛才一動,腦袋更是暈眩。
陶寶閉上眼睛,再次沉沉地睡去……
司冥寒大概中午的時間才走進KING集團。
電梯到達所在樓層,門打開,長腿邁出去。
遠處走過來的章澤加快步伐,“司先生,那個男人查到了,叫陶仕銘,四十五歲,剛來京都,現住在凱撒酒店內。陶仕銘有兩通電話是給陶寶打的,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陶寶都沒有接……”
司冥寒腳步猛地斂住,轉過臉來看他,黑眸鋒利。
“司先生……有何問題?”章澤愣了下,緊張起來。
司冥寒驀然拿出手機,給寒苑內打電話,“問她,陶仕銘是誰。”
鮑勃隨即明白過來,問旁邊的秋姨,“你認識陶仕銘麼?”
秋姨點頭,“是陶寶的父親。”
還未等鮑勃告知,已經聽到了的司冥寒臉色陰鷙,狠狠地掛了電話,“該死的東西!”
轉身就往電梯去,步伐急切。
章澤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先生如此失控。
其實,也不算新鮮了吧?
關於陶寶的事情,司先生經常失控呢……
司冥寒進了陶寶的住處,打開房間門,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人。
似乎和他離開的時候一個樣。
微微裸露在外的白皙肩膀上印著清晰的紅痕,不用往下看,也知道被子下麵是個什麼光景。
輕輕地關上房門,往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