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望了眼車窗外電視台門口上班進去的人,說,“我下去了。”
說完,起身就要去推門。
手還未碰到車門,手腕一緊,被拽住。
陶寶一顆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轉過臉,撞入司冥寒那雙銳利而深沉的黑眸裏。
喉嚨有些發緊,“司先生……”
話還未說完,眼神一晃,就看到司冥寒拿出的手表纏上了她纖細白皙的手腕。
是被武盈盈拿走的那塊手表……
司冥寒親手幫她戴上去。
第一次戴上的時候陶寶是不知情的,這次,映入眼簾。
所以,司冥寒車子回頭是因為要拿手表給她的?
手腕處再次戴上手表,手在司冥寒粗糲的掌心碰觸著,不敢動彈。
“不許再拿下來。”司冥寒強硬。
“知道了,做節目也帶著。”陶寶說,想抽回手下車,可司冥寒抓著她手的力度並未放鬆。在她心跳不穩的時候,一個施力,人被拽了過去,“唔!”
陶寶受驚的小嘴被司冥寒準確無誤地吻住,吞噬,帶著強勢和懲罰性。
許久才被放開,陶寶頭暈腦脹地汲取著空氣中的氧氣,似乎再慢一些,她就能斷氣。
整個人的重量都趴在司冥寒結實的懷裏,大口大口地喘著。
抬起的雙瞳溢著水霧,臉色泛紅。
司冥寒抬起手,指腹抹過她的唇,細嫩柔軟。
刺刺的粗糲感覺讓陶寶抿了抿唇,微微轉開臉。
“沒有什麼要說的?嗯?”司冥寒的聲音還處於粗啞階段,未緩過來的危險。
“說什麼?”陶寶問,抬起的雙瞳撞入深諳侵略的黑眸時,眼神閃了下,“您是說司家麼?”
“將他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可好?”司冥寒似乎還在和陶寶商量著這種凶殘至極的事。
“你這是要對付他們,還是想懲罰我?”陶寶垂下視線,穩著內心的惶恐,問。
司冥寒斂著黑眸,視線落在她發白的臉上,沒說話。
陶寶沒有看司冥寒,直接湊近,親了親他的薄唇,微涼,緊繃。
她用這種方式去安撫司冥寒,是建立在恐怖心理上的。
她不能肯定這種方式的療效,很大可能會被司冥寒直接在車內撕裂占有。
三秒之後,薄唇的線條放鬆,陶寶的後腦勺被掌心扣著,四片交纏的唇加深。
意識一晃,陶寶被壓在了寬大的座椅上,黑影覆蓋在上方,密不透風。
粗糲的掌插進她的發根,微微收緊,霸道又強勢地固定著腦袋。
陶寶心跳加速,完全不敢動彈。
隨即放在一旁的手緊緊地扒著真皮座椅,惶恐的厲害。
她以為自己這頓逃不掉,會被司冥寒在車內折騰的時候,嘴上的壓迫感微微撤離。
陶寶腦袋暈眩,眼前發花,不得不閉著眼睛,急促喘息著。
緩了半晌,意識才清醒,睜開眼睛,卻垂著視線,“如果我說饒了他們,他們偏偏做了那些不可饒恕的事情。如果我說不饒他們,又覺得略顯殘忍……其實你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問我,我就當不知道……”
司冥寒抬起手,捏著她的下顎,提起,被迫撞入他深沉如淵的黑眸,“覺得自己委屈?”
陶寶眼神微顫了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