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沫翹著蘭花指的手指滑過領口,眼神裏帶著自信。
等到宴會,她隻需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便可以了。
陶寶在電視台的時候接到了陶仕銘的電話。
參加他舉辦的宴會,地址就在之前第一次約她見麵的酒店。覺得上次吃飯過於簡單,這次的宴會是他們重視她的心意。他的女兒兒子都會到場。
最主要的是,那天就能簽入股合同書。
在宴會上簽入股合同書也真是奇了。
不過陶寶不管,作為一個不得不接受的外人,陶仕銘難道還能帶她去公司不成?想都不用想的。在陶仕銘的眼裏,入股是為了做給司冥寒看的。
對陶寶來說,這隻是開始。
電話裏陶仕銘還邀請了司冥寒和六小隻,所以,宴會不是代表他們的心意,目標是司冥寒罷了。
陶寶不點破,不代表她看不出來。
她怎麼可能會邀請司冥寒去參加宴會?還帶著六小隻?
晚上七點鍾,陶寶去了酒店。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邊往外走邊打電話的陶仕銘,一看到陶寶,立馬走過來,“我剛想給你打電話,怎麼這麼晚?”
“電視台忙。”
陶仕銘往她身後看,“你一個人來的?”
陶寶知道他的意思,“司冥寒有事來不了。孩子晚上不便出來。”
陶仕銘掩飾不住的失落,但也沒有辦法,招呼陶寶,“那太可惜了,我還想看看我的孫子孫女呢!隻能下次了,先進來。”
進入宴會廳。
裏麵的人似乎比之前要多,可能是因為有佘慧子的緣故。
佘慧子走過來,朝陶仕銘使眼色,陶仕銘說,“她一個人來的。”
“你說今天要簽入股合同?”陶寶不跟他們廢話。
“到休息室去吧!”陶仕銘說。
陶寶跟著去了休息室,接過陶仕銘遞過來的合同,她翻了幾頁,說,“一點股份,可以換取西南區的開發權,要是我,我也樂意。等到我入股後,我就跟司冥寒提,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說完,在合同上簽了字,最後蓋章。
正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一男人走進來,西裝革履的,透著股不羈,長相中上等,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陶寶,“你就是那個被遺棄的女孩?”
“說什麼呢?”佘慧子佯裝怒斥。
男人靠在沙發一邊,沒說話了,但打量陶寶的眼神卻帶著一絲嘲諷。
陶寶的視線微垂,落在男人把玩的釘子尾戒上。
“小寶,你別介意,他有口無心。這是我兒子,陶煊陌。”陶仕銘介紹。
“我記得你還有個女兒。”陶寶說。
“對,叫陶初沫,人還沒到。不過馬上快了。”陶仕銘說。“合同簽了,我們先出去吧!”
陶仕銘和陶寶出去後,佘慧子就給陶初沫打電話,“陶寶說司冥寒不來了。”
“他不來我就不去了。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再等等。萬一司冥寒出現呢?到時候我來個壓軸出場。”陶初沫有她的小心機。
“那一定是驚豔全場。”佘慧子得意,掛了電話後,手打了下陶煊陌,“你搞什麼?再不高興也不要放在臉上!”
“你們去搞吧!我沒有興趣,先走了。”陶煊陌起身離開。
佘慧子倒是沒有阻止,反正本身就是為了迎接司冥寒而準備的,司冥寒來不來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