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有就沒有?”陶寶冷笑。“既然是在濱市的,就在那邊給我好好地待著,別到處亂晃,讓我很不高興!”
陶仕銘立刻說,“不會的,我明天就讓他回濱市,小寶,你放心!”
陶寶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包廂,拿起她的雙肩包。
陶仕銘忙問,“你去哪裏?”
“我今晚就不去你那裏住了,我回寒苑。”陶寶說。
“哦……行行行!去吧!”陶仕銘立馬明白過來,答應了。
陶寶頭也不回地走了。
陶仕銘臉色不太好地看著顧掣,“明天你給我回濱市去!”
陶煊陌不高興了,“她說別在她麵前晃,可有說讓他別在京都?”
“這件事回去再說吧!”陶仕銘轉移話題,包廂裏還有旁人,上前去招呼了。
可陶煊陌的情緒很差,猛地喝了一大口酒。
顧掣轉過臉,看向陶寶消失的方向須臾,才去跟包廂裏的人打招呼先行離開。
他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本身他在不在這裏,沒有人會當回事。
陶寶說去寒苑是騙陶仕銘的。
她怎麼可能會去寒苑,不過是找個沒有人敢反抗的理由。
她還是準備去陶仕銘的住處。
正往地鐵口去,身後傳來聲音——
“陶小姐。”
陶寶回頭,顧掣朝她走來,直至她麵前站定,盯著她的臉幾秒,說,“你是故意的。”
陶寶不解,好笑,“你在說什麼?”
“在包廂門口,你撞我的時候隻覺得你莫名其妙,粗俗。之後陶仕銘讓我待在濱市,我便明白,在酒吧後門躲著的那個人是你。”
陶寶似笑非笑,“你很厲害啊!這都想得到?在後門我可不是故意跟著你們去偷聽的,剛好我過去透透氣撞見的罷了。我爸家是有點囂張跋扈,順手幫了你一把,這沒什麼的。不用特意來感激我。”
顧掣看著她,“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沒什麼目的啊!別一副陰謀論的樣子。不用放在心上,我還有事,先走了。”
夜色下,顧掣拔高的身材立在原地,望著朝地鐵口的纖細身影許久。
陶寶坐上地鐵,思忖著,顧掣是屬於精明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在陶仕銘那一家卻得不到重用。
在晚上慶祝時,他又出現在酒吧。
顧掣應該不是一般的員工才對……
酒吧包廂內,陶仕銘一家還在那裏喝酒慶祝著。
一會兒,威特過來,在陶仕銘這邊說,“司先生要見你。”
陶仕銘喝酒的動作震住,不敢相信,“你說什麼?司先生要見我?”
“是。”
陶仕銘都高興的不知道手腳放在哪裏了。這說明之前陶寶和司冥寒說了好話起效果了?!
其他人也聽到了,巴結起來就更起勁了。
“剛才去見了司先生,現在又叫你過去,看來司先生很重視你啊!”
“就是,這樣的待遇,京都我看也沒有幾個。”
“真是羨慕!陶老弟,到時候可要為我們美言幾句啊?”
“哪裏哪裏!”陶仕銘站起身,“我先過去看看。”
剛出包廂,佘慧子忙不迭的過來,小聲地問,“司冥寒找你什麼事?”
“我不知道啊!得過去瞧瞧!不過我猜,八九不離十是西南區那塊地的事兒!”陶仕銘得意地說。“所以說,在家裏多哄著點陶寶,對我們來說,不僅不吃虧,還是大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