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仕銘一愣,“你在和司冥寒吃飯?”
“不然我為什麼會沒有去成?”
陶仕銘哪有那個膽子跟司冥寒搶人,一改剛才的著急語氣,說,“不用,你陪司先生吃吧!那明天呢?”
“明天可以。”掛了電話,陶寶毫無歉意的神情,因為她是故意放他鴿子的。
陶仕銘知道進包廂說這個事,肯定會惹來佘慧子和陶初沫不滿意,眼下就算腦袋大也不得不說。
“你說什麼?不來了?”佘慧子激動地站起來,“她把我們當猴耍麼?”
“既然不來,為何不早點說?”陶初沫問。
“臨時的,司冥寒要她陪著吃飯,她總不能不管不顧的過來吧?改明天了!明天她一定會來的!”陶仕銘說。
“要來你來,我才不會來。”佘慧子火大。
“媽,總歸要吃飯的,在哪裏吃都一樣。”陶初沫說,“那就約明天。”
佘慧子氣憤地坐下。
陶初沫要不是算著司冥寒出現在飯局上的可能性,她怎麼會願意被人支配呢!
陶仕銘和顧掣解釋,“小寶臨時來不了,不過沒關係,跟初沫說的那樣,飯總歸要吃的,吃完了我們一起回去。”
顧掣是不會有意見的,點了點頭。
隔天,陶仕銘同時間同地址的安排了晚餐,陶仕銘全家和顧掣已經到了。
佘慧子嘲諷,“到現在還沒來,不會又陪司冥寒吃飯吧?仕銘,我覺得你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飯吃得怎麼樣了!”
陶仕銘還未說話,包廂的門被服務員從外麵拉開,陶寶走了進來,“怎麼了?我還沒吃呢,就問我吃得怎麼樣,是不歡迎我的意思麼?”
陶初沫往陶寶身後看,沒有人,心底不由失望,司冥寒居然沒來……不過,不到最後誰也不能確定吧!
“沒有沒有,你佘姨是擔心你在路上堵車,讓我給你打電話呢!”陶仕銘看到陶寶可是鬆了口氣,笑著說。
顧掣站起身,朝陶寶點頭打招呼。
陶寶無視,麵無表情地走到桌前,坐下,看向佘慧子,“昨天我失約,讓你們生氣了吧?”
佘慧子皮笑肉不笑,“怎麼會?反正我們也是要吃飯的,你不來我們就自己吃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陶寶微挑眉,沒說話了。
陶仕銘讓準備好的菜全往桌上端,一會兒,桌上就鋪滿了菜。
陶寶不需要顧忌誰,拿起筷子就吃。
顧掣比較低調,最後一個動筷,規規矩矩,很有涵養。
“我聽說你出了車禍在修養,沒有什麼後遺症吧?”佘慧子問。
“有。”陶寶看向佘慧子,“脾氣比以前更差了。”
佘慧子臉色變了變,這是讓她當心點不要去惹她麼?
不過終究是忍住了,畢竟陶寶的背後是司冥寒,這明顯就是狐假虎威!
擒賊也得先擒王,不是麼?
“放心,要是有人惹到你,跟我說,我定不饒她。”佘慧子說,“你多吃點,瞧你瘦的,到時候司先生還以為在家裏餓著你了。不過司先生怎麼沒有陪你過來?你現在還在寒苑修養吧?他居然也放心你出來。昨天等你吃飯我確實是生氣,同時也著急。司先生不陪著,萬一出個什麼意外,那我們不就是罪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