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剛收了手機,準備專心麵試。
手機再次振動起來,這次是來電。
以為是司冥寒,一看,是串陌生號碼,誰啊?
等麵試的萌娃下去後,陶寶回撥過去,男人略沉的聲音傳來,“挺忙的啊!”
要不是昨天晚上在醫院的時候看到,陶寶一時還反應不過來是誰。
“找我有事?”
“來趟醫院。”
陶寶問,“不會你媽病情惡化了吧?行吧,中午的時候我過去。”
陶煊陌掛了電話。
陶寶說話算話,中午時分,她吃完了飯,趁午休時分去了醫院。
進入病房,發現佘家一家四口都在。
陶煊陌身上已經換了昨天過來時的衣服,坐在沙發上,不羈的姿態,抬起手指指了下床,“說吧,怎麼回事?”
“你在問我麼?我不知道啊!”
“說是歹徒弄傷的,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陶煊陌環視其他四個人,“是不是有人知道點什麼,沒有告訴我?”
陶初沫不太高興地說,“都說了是意外,你這麼興師動眾的做什麼?”
“對啊煊陌,要真有什麼,會不告訴你麼?”佘慧子說。
“京都畢竟不是我們熟悉的地方,怕有的人得意忘形了。”陶煊陌朝陶仕銘和陶寶的身上掃了眼,意有所指。“是吧陶寶?”
“你不會以為那歹徒是我叫的人吧?”陶寶好笑地看著他。
陶煊陌沉默即默認,一雙鋒利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陶寶。
“說到底是你媽不願意報警,不是我啊!”陶寶說。
“報警有用麼?”陶煊陌反問。
陶寶倒是沒有想到陶煊陌會懷疑到她和司冥寒身上,以為是他們安排的人。
“動機是什麼?”陶寶問,“難不成是為了好玩麼?”
“為了什麼還需要我說?”陶煊陌堅持自己的猜疑。
陶寶明白了,以為那麼做是為了陶仕銘!她可真比竇娥還冤!她為誰也不可能去為陶仕銘啊!
“煊陌,你這想到哪裏去了?完全是不可能的啊!”陶仕銘出聲。
陶煊陌站起身,無視陶仕銘的走到陶寶麵前,不善地看著她,“最好別被我查到,否則,就算是有司冥寒給你撐腰,也要讓你掉層皮。”
說完,直接離開了病房。
陶寶毫無懼色,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狠勁,要不然還怎麼看陶仕銘掉層皮?無比期待!
陶煊陌走了。
陶寶也沒興趣留在這裏,轉身離開。
“我送送你!”陶仕銘跟著走出病房。
陶寶可不會真的單純到以為陶仕銘是好心送她出去。
他把父女演繹的如此‘客氣’,真是夠滑稽的!
“是陶煊陌打電話叫你過來的吧?都沒有提前跟我們說的!”陶仕銘說著,頓了頓,又問,“他在電話裏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能說什麼?”陶寶不鹹不淡地回他。
“沒有,我就怕他言語中傷你。你不用擔心,陶煊陌不敢對你怎麼樣的,他那是嚇嚇你而已。”陶仕銘讓她放心。
“有司冥寒在,我什麼都不怕。”陶寶這話是說給陶仕銘聽的。
畢竟她的真正目的不是陶煊陌!
真正擔心的那個人不是她,而是陶仕銘。她會看不出來麼?陶仕銘就怕‘不是親生’這種事給抖到她麵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