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司先生可以親自去問下陶寶。陶仕銘和陶初沫都出現過,很是可疑。”章澤說。
章澤的分析對司冥寒來說難以參考!
上次之後他便沒有再去公寓。
他不能再去,本能回避。
那問的什麼話?還真是放肆!說什麼愛上,那是他最不需要的東西!
“抓那個女人去酒吧,直到她開口為止!”
“萬一不是她呢?”章澤說。
“誰在乎?”
“是!”
陶初沫正在房間裏做麵膜,房門就被人撞了開來,嚇得她整個人坐了起來,身上還穿著睡衣,恐慌地看著擅闖的保鏢,“你們……你們誰啊?”
“帶走!”帶頭的保鏢吩咐,另外兩個保鏢上前一把拽過陶初沫就往房間外拖——
“啊啊啊!”陶初沫掙紮,“幹什麼你們!你們誰啊!放開我!”
拽出房間,還未下樓梯,聞聲趕來的佘慧子和陶仕銘攔住去路。
佘慧子抱住女兒護著,“你們誰啊?要幹什麼?”
“就是就是,有什麼話好好說對不對?這樣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咱們都是體麵人!”陶仕銘說。“不用緊張,隻是問她一些話而已!”帶頭保鏢說。
“問什麼話?”佘慧子問。
“問……比如網上散播的一些不實言論。”保鏢說。“什麼懷孕流產的話也能說出來,司先生就是想知道,她的嘴巴是有多硬,才會在網上那麼說!是不是要將她的牙齒一顆顆掰斷,才會吐露些什麼來?”
此話一說,陶仕銘和佘慧子才明白過來,甚至還有些心虛!
畢竟當時說流產打胎的事他們三個都在場!
佘慧子第一時間就狡辯,“陶寶懷孕流產關我們什麼事?那是有人看她不順眼才會在網上說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
保鏢淡定地說,“我好像沒說誰懷孕吧?”
“……”佘慧子。
陶仕銘替說好話,“這件事是我們不對!我女兒是一時糊塗,能不能原諒她?她沒有惡意的!就是說錯了話,手滑!就是這樣的!”
“真相是什麼,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帶走!”
保鏢強行將陶初沫帶走!
陶初沫掙紮,端著的氣質不在,“放開我!就算是帶我走,也要讓我先換衣服吧!”
然而,她的要求沒有人聽得見,到了下麵就把人扔車上去了!
跟綁架差不多!
陶初沫被帶往酒吧的包廂內,裏麵章澤坐在沙發上正品酒呢!
看到她來,客氣的打招呼,“陶小姐,晚上好!”
陶初沫甩開保鏢的手,上前,“司先生呢?我有話要說!”
“以你的身份,見司先生好像不太合適吧?要是每個人都要見司先生,那司先生不是要忙壞了?什麼身份做什麼事,陶小姐是個聰明人,怎麼在男人身上就這麼看不明白?”章澤問。“你要說有什麼話就跟我說?畢竟現在這件事由我全權處理!”
“陶寶懷孕打胎的事是我發的,那又怎麼樣?是她先傷了我的腳,我那麼發有什麼不對?被狗咬了我不應該踹回去?再說了,難道那不是事實?司先生這是自己做錯了事,找我出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