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走了?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麼?司垣齊是你一個人的麼?”秦月質問,“如果我不去墓園,到死都不會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吧!”
陶寶的腳步猛地一頓,轉過臉來,看向秦月眼裏的恨意。
心裏忽然就慌了起來,努力平穩著聲音,“秦月姐,我和你沒有什麼話可說,你回去吧!”
“回去?你怕什麼?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司垣齊,你以為我會到這裏來再看你這副楚楚可憐的嘴臉麼?”秦月情緒激動,“我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有那種心思啊?妻子?真是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你存心讓司垣齊死不瞑目麼?人都死了,你還不能放過他麼!”
司冥寒的黑眸鷹銳深沉地看向秦月,不動聲色!
而陶寶已嚇得臉色發白,用眼神在示意秦月不要再說話,趕緊離開這裏!
沉浸在悲傷和憤怒之中的秦月什麼都不顧了,“你也害怕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害死了司垣齊,現在還要在他的碑上刻……”
“秦月!”陶寶急促地叫她,“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想知道!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你怕我說麼?我非要……”
“秦月……唔!”幾乎失控的陶寶剛叫出秦月的名字,一隻手從後麵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壓向身後結實的胸膛上,死死地困著。
那隻大手幾乎占據了她下麵大半個臉,隻露出一雙極度恐慌的眼睛。
是司冥寒的手!
陶寶掙紮,奈何她用盡力氣都抵不過司冥寒一隻手的力量,紋絲不動!
“你現在可以說了。”司冥寒的聲音冷鷙可怕的砸了下來。
“唔唔唔!唔唔!”陶寶驚恐的眼神看著秦月,不要說!不要說!她是那麼害怕秦月說出來!眼裏蓄滿了淚!帶著深深的哀求!
“告訴我,她在司垣齊的碑上刻了什麼字?”司冥寒陰森可怖地問。
秦月被司冥寒的眼神給嚇到,還有困著陶寶的強勢手段。陶寶在他手裏連一絲反抗都沒有。
不過她並不是來可憐陶寶的,隻是被她激烈地反應給震了下,卻又理解成是因害怕司冥寒得知真相而有的情緒!
所以,她憑什麼要讓她舒坦呢?
現在她恨不得陶寶倒黴!
一邊想陰魂不散的吊著司垣齊,一邊去做司冥寒的女人。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
“看來司先生是不知情的,也不想被她蒙在鼓裏。我去看司垣齊,才發現墓碑上多了幾個字……”秦月看向陶寶,無視她眼裏越聚越多的淚水,將那三個字說出來,“妻:陶寶。”
陶寶掙紮的動作停止,眼裏的淚水絕望地洶湧而出,繃緊的身體癱軟下來。
如果不是身後司冥寒的支撐,她便跌落在地了……
陶寶感覺不到司冥寒的動作,空氣中無聲的氛圍淩遲著恐懼的心。
司冥寒僵硬的身體,捂著她臉的那隻大手,力量在施加。
陶寶不敢動,眼淚一直往下掉,是嚇的!
而秦月還在那裏說著,“司先生,她這明擺著身在曹營心在漢啊!害死了司垣齊,還要欺騙你,我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有什麼可留戀的!我覺得司先生將碑上的那幾個字去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