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趁她睡著了刻的吧……
帝寶想不通,她大哥的性格本就很獨裁,整個氣質跟禁區似的,不可侵犯!
“你居然背著我們在她身上刻字?”帝傲天一隻手搭在旁邊的扶手上,硬朗的下顎微抬,“頭發擦完了麼?我也要刻!”
“……”帝寶。
“阿寶,我的凜字筆畫多,我刻小一點。”帝博凜似乎在和她商量。
“二哥三哥,你們別嚇我了,我本身就不喜歡紋身,饒了我吧?”帝寶聲音軟糯地哀求。
她身上本來就是白皙幹淨的,一人刻一個字,這塊黑色紋身,那塊黑色紋身,像什麼樣子啊?
聽著妹妹軟綿綿的討饒聲,帝博凜的心軟下來,“不喜歡?讓三哥幫你把那個‘寒’字去掉吧?”
帝寶忙說,“不用了,刻都刻上去了,反正我也看不到,隨他去吧!”
她可不敢惹大哥!
“沒關係。”帝慎寒將毛巾遞給旁邊的傭人,手指順著柔軟黑亮的發絲,擦過她的耳朵。
“不,就讓這個寒字待著吧!其實看著也挺好看的!”帝寶太了解大哥的性格了。
他說沒關係,那不是真的沒關係。
下一秒,冷地讓你渾身發毛。
帝寶的記憶裏領教過無數次!
帝慎寒斂著淺眸,專注地看著笑嗬嗬的帝寶,沒再說什麼。
晚上,帝寶抱著她床上的藍鯨玩偶睡得香甜。
而她的三個哥哥正在書房商量著大事,確切的說,是爭奪——
“這個紋身必須去掉!”帝傲天翹著腿,冷傲沉聲,“我來做。”
帝博凜,“最適合的那個人是我,我是醫生。”
“如果醫生是個男的,我會賞他一梭子。”帝傲天凶殘地說。
“我專業。”帝博凜又說。“你會弄痛阿寶。”
帝慎寒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留著。”
“留著?”帝傲天臉色難看。
帝博凜蹙眉,明顯意見相左。
“如果那個字是天和凜,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吧?”帝傲天冷哼一聲。
“嗯。”帝慎寒。
“……”帝博凜和帝傲天。
爭奪了幾個小時,愣是沒有結果。
畢竟這事有帝慎寒壓著,去掉紋身就沒法順利進行。
帝寶是個閑不住的人,讓她三天待在島上,她能悶出蛆。
她去的最多的地方是碼頭,那裏什麼吃的還挺多,大部分都是海鮮。家裏當然是什麼都有,但是跑外麵來吃感覺會不一樣。
西洲島離陸地是有段距離的,可以坐船,也可以坐車,是帝家出資建築的大橋,大陸和島唯一的陸路通道。除非是和帝家有關的人和車,否則不許占用。
帝寶去碼頭每次都是坐船的。
反正這裏的碼頭可以去的島嶼不止是西洲島,還有其他旅遊景點的島嶼,每天都有不同的旅客。所以別人不知道她是誰。
帝寶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待著她的皮皮蝦,邊欣賞著屬於碼頭的風景。
這時,小男孩的哭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轉過臉去,原來是小男孩站在泳池邊不敢下水,嚇得哭,而旁邊的爸爸媽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