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金先生不必在意。”秦敬之也說。
司冥寒拿起酒杯,深諳的眼神看向帝寶,“自從上次衝撞了帝小姐,每晚都難以入睡。我自罰三杯。”
帝寶斜著視線看過去,便看到那位‘金先生’仰脖喝酒的姿勢,脖子上凸起的喉結異常明顯,充滿著男性魅力。隨著酒入喉而滾動,甚至聽到吞咽的聲音。
難以入睡?有那麼誇張麼?
再說了,上次在試衣間也尷尬地碰麵了,不存在什麼睡不著覺吧?
甚至當時她可看不出這男人臉上有任何歉意的神色的。
倒更像是闖入試衣間的不懷好意之人……
司冥寒連喝了三杯,麵不改色,看向帝寶的眼神仿佛浸潤著擾亂心神的光澤。
惹得帝寶不自在地收回了視線。
“章澤打電話說過來,沒想到金先生親自來了,可見您讓我釀的酒對您很重要。”秦敬之問,“還有什麼需求麼?”
“越烈越好,其他的,秦老板看著辦。”司冥寒捏著手中的酒杯,眸光帶厲,“這酒的名字……我不喜歡。不如換個名字,叫癡心妄想?”
秦敬之的臉色微變。
“秦老板的臉色不太好,身體不舒服?”司冥寒奇怪地問。
“沒有。我以為金先生把酒全部買去,會給自己起個好聽的名字。”
“那就叫……癡心,妄想留給別人。”司冥寒淡淡地說,視線掃向帝寶。
每次掃過去,在外人看來,明明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瞥。
可是帝寶覺得那眼神仿佛是黑洞,能吸人腦髓,讓她失去思考,隻想躲避,不由站起身,“敬之,我先回去了,你們聊吧!”
“我送你。”
“不用了。”帝寶不再停留,轉身離開藏酒室。
到了外麵,帝寶腳步頓了下,看著門口的陌生男人。這又是誰?
章澤看向眼前的女孩,活生生的陶寶。
真的是一模一樣,比視頻裏看得要真多了,關鍵知道她就是陶寶,心裏不免鼓脹著。
如果不是那塊紋身,想必司先生隻能靠驗DNA來證明真身了!
一個沒死,另一個也死不了了,他更不用麵臨短命的遭遇,真是太好了……
“您好,我是金先生的助理,章澤。初次見麵,萬分榮幸。”章澤微微頷首。
“你知道我是誰?”帝寶被那話引誘。
“金先生說過,在葡萄園衝撞了的帝小姐美若天仙,想必就是您了。”
帝寶往前走了一步,看著章澤,“你就是上次打電話,我接了的那位吧?”她記性不錯,想起來了。
“帝小姐不僅美若天仙,還冰雪聰明,正是我。”章澤說。
“上次你那樣說,是幫你的上司找女人麼?”帝寶問。
章澤想,失策啊!早知道你就是陶寶就不那麼說了,現在讓人覺得特別輕浮!
“我早就說了,生意可以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算了。”帝寶淡淡地瞥他一眼,抬步往台階下走去。剛走了一階台階,也不知道腦袋是不是昂得太高了,腳下不留神地踩空,“啊!”
帝寶倒抽一口涼氣。天!這都能摔?現世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