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急忙拖拽著淩欣怡一起磕頭,哭聲不絕,聽著讓人心煩。
皇上耐著性子問道:“你且說說,究竟是何冤屈?”
孫氏一把抓住偷情之女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皇上請看,這女子與我家小女的模樣竟然有七八分相似,還在宮內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這不就是在故意汙蔑我家小女嗎?”
一個酷似淩欣怡,而另一個竟然長得有些像五皇子,再加上坊間早有傳聞淩欣怡與五皇子暗中苟合,莫不是有心人故意為之?可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眾人紛紛陷入沉思,顯然是看不明白,可就在這時,淩欣怡突然回頭喊道:“姐姐,我一向敬你,難道你非要如此害我嗎?!”
一時之間,矛頭竟然指向淩子衿。
淩子衿不慌不忙的站起來,平淡而冷靜的回道:“你這話從何說起,這些事於我何幹?”
淩欣怡哭訴道:“早在府上時,你便一直不喜與五皇子的婚事,就拿我來做由頭,還派人謠傳我與五皇子有染,是,我的確向你說過我傾慕五皇子已久,卻一直藏於心間,不敢有絲毫逾越,姐姐又怎可將我推入深淵,隻圖自己心中痛快呢。”
瞧這話的意思,是要把自己拉下水了,淩子衿心中冷笑,淩欣怡,這次是你自尋死路,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我且問你一句,我與五皇子的親事乃是太後欽點,普天之下若非皇上阻攔,試問誰還敢說三道四?除非是有心之人故意想往我身上潑髒水,好趁機越俎代庖。”
一句話正中淩欣怡的心事,“你,若不是你,又有誰會這樣做?”淩欣怡被戳中了心事,頓時心中慌亂,口不擇言。
淩子衿隨即行了大禮,恭敬的說道:“還請皇上為臣女主持公道,洗刷冤屈,還臣女一個清白。”
淩欣怡一個站立不穩,倒在孫氏的懷裏。
淩欣怡下意識看向孫氏,孫氏暗中緊握住她的雙手,咬著牙就是不開口,無論如何,她們都不能不打自招。
這種汙穢事,皇上自然不喜看到,此番是要嚴查到底了。
“皇上,臣此番進京正好閑來無事,不如便將此事交給臣吧。”南宮傾把玩著酒杯,嘴角的笑意已經泛濫而出了。
回去的路上,淩子衿一直心神不寧,南宮傾的影子總是出現在她的腦海中,著實讓人心煩不已,她能感覺到南宮傾來者不善,可究竟有什麼目的,便不得而知了。
淩子衿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一直行走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麵傳來春禾略微顫抖的聲音,“小姐,前麵有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