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不妥,簡直是大大的不妥!
淩子衿是何人?堂堂五皇子的未婚妻,昔日太後欽點的指腹為婚,淩子衿的一舉一動不光是代表她的家教,更是彰顯他楚君晟的門麵。
如今的淩子衿還是待字閨中的千金大小姐,豈可獨自在鎮南王府內逗留,若是傳出去了,且不說淩子衿的名聲有損,就連他五皇子的臉麵也沒地方擱了!
話雖如此,可當管家來的時候,淩子衿竟然二話不說跟著就走了,全然沒把他這位五皇子的臉麵放在眼裏。
瘋子,簡直是瘋子!
楚君晟滿腔怒火無處發泄,隻能憤恨的離開鎮南王府,一路上把淩子衿罵了個通透。
而另一邊,管家不慌不忙的回到大廳,躬身說道:“王爺,淩小姐從後門跑了。”
跑了?南宮傾頓時勾起嘴角,笑了。
這位淩小姐還真是有趣得很,也越發讓他覺得好奇了。
簡直是笑話。
淩子衿之所以在大廳內一言不發,那還不是楚君晟要求的嗎,他若是真顧及自己的臉麵,又怎麼會和自己未婚妻的妹妹發生苟且,現在要臉了,那也要看看自己願不願意給。
另一方麵,淩子衿是一點都不想學什麼才藝的,這南宮傾的好心泛濫,可沒必要用在自己身上,她淩子衿來去自由,誰也別想阻攔。
春禾卻是有些擔憂,“小姐,我們就這樣說走就走,會不會得罪鎮南王啊?”
畢竟外界傳言南宮傾殺人如麻,下手無情,他又豈會把兩名小女子放在眼裏。
淩子衿滿臉不以為然,大搖大擺的行走在大街上,“當然不會,那南宮傾眼高過定,又豈會將你我兩個不知名的小女子放在眼中,你不是也聽到了嗎,他都答應去醉仙樓了,那就是他和楚君晟的事情,與我們無關。”
今天就算是便宜楚君晟了,日後,他休想再從自己這裏得到一丁點好處。
“淩小姐過獎了,南宮自認五官端正,不敢有絲毫狂妄之處,你這位小女子,南宮還是放在眼裏的。”
南宮傾的聲音輕飄飄的從身後傳來,頓時嚇得兩人身形僵硬的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春禾戰戰兢兢的緊抓著淩子衿的衣袖,小聲道:“小姐,是,是鎮南王……”
淩子衿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的大聲回道:“我還是第一次知曉,堂堂鎮南王竟然也喜偷偷摸摸跟蹤的行徑。”
腳步聲走近,南宮傾一身便裝出現在淩子衿的麵前,與一身黑衣正裝的他相比,反而多了幾分雍容華貴之色,如同風流倜儻的貴公子一般。
手中紙扇搖轉,南宮傾借扇把托起淩子衿的下巴,細細打量起來,若有所思的自語道:“早有耳聞淩家之女其醜無比,本王也是十分好奇,在這張輕紗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驚世駭俗的容顏。”
這話的意思是自己的模樣能把人嚇死嗎?淩子衿心中窩火,南宮傾說話著實令人氣惱。
“那日中秋宴會上,小女子還有心感謝你開口相助,沒想到今日才發現與其他庸夫俗子沒有什麼區別,你若想看,又何必多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