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醉,麗兒按下屬的來到了訓練場,看見了一男子。男子正扶在一旁的石凳上緩緩言詩。麗兒覺得蹊蹺,這殺人如麻,犯錯必罰的壇內怎會有如此景?於是默默上前。
“你是何人?夜深卻在這裏吟詩?”
“你又是何人?言語竟是這般肆?”
“你是?”
“壇二,你是?”
“麗兒不壇二在此,言語冒犯,還望二恕罪!”麗兒急忙跪下,因為道如若壇二生氣,便沒有好下場。這不頂撞壇首啊?嚇得不敢抬頭。
“起來吧!你是新人?”
“是,麗兒是一堂堂主。”
“你來這兒麼?”
“二,麗兒看夜無事便著來這兒練會兒武,武藝不精是要責罰的!”
“看來壇哥然沒說錯,麗兒堂主不同人。但冷夜起武豈不辜負月色?”
“怎會?這兒的月色遠沒有我當初在訓練場時的,那月色帶著波浪能起千層雪呢!”
“哦?這倒是稀奇!來這兒的個人都覺得異境是討厭的地方,就隻有你還在意那裏的月。”
“月極,人無法體會,因為在那麼冰冷的夜唯有月可以一陪著我!”
“本壇得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夜裏涼,著了寒!”
“是,謝二!恭送壇二。”。
二邊走邊說,“奇女子,奇女子,長得不僅貌,心也奇巧。”
麗兒邊武邊,二與壇首不同,竟是個溫柔之人。在這種地方一個列高的人竟會體諒小小的堂主注意身子,不覺對這二添了些敬意。仔仔細細的著這幾句話,心裏暖暖的。畢竟還是個孩子,還是要他人鼓勵的。尤其是壇二這一等級人的誇獎是讓小小的心裏有種抑製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