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靈務剛壇,不經意間看到成義從另一側走了過去,不由心生一計。成義向來愛權,又與鹿靈不睦,既然如此我麗靈何不推他一把?於是笑了。第二日便前往了成靈處。
“麗靈參見成靈上校!”
“麗靈倒難得來。可有事?”
“那倒沒有,隻是想與上校談心罷了!”
成義一臉不解問道:“同本校談心?本校沒聽錯吧!”
“自然沒有。您耳聰,隻不過不目明罷了!”
“此話何意?”
“您看事情可不太通透啊!如鹿靈上校手握兵權,又常與壇首觸。時間一長,壇首會對您的想法大有觀的!”
“壇首不何人,怎會鹿靈呢?是可笑!”
“上校所言絲毫不錯。但鹿靈上校耳邊風一吹,幾句話戳到壇首心裏頭,可就大不一樣了!”
“不慌,鹿靈他不敢!”
“有何不敢?他有蛇靈所有大權!上校,不是麗靈胡言亂語,您在壇首身邊給鹿靈上校吹得耳邊風還少嗎?會不會如此,您心中澄明!”
“本校可沒有行此舉!”
“是嗎?那鹿靈上校挨了您這麼多為何不敢上報呢?”成義想了想說道:
“罷了,本校你之言!但如本校無兵權,又能如何呢?”
麗靈笑了笑說道:“如何?您自然不能如何!予鹿靈上校兵權的是壇首,您惹不起!所以隻能像條狗似的跟在鹿靈上校身後了!”
“麗靈你肆,你罵本校是狗?”成義頓時大怒。
“不是嗎?鹿靈上校一聲令下您就得按規矩辦事!不敢說一個不字!他若不悅,自然會像您之前一樣對他對你!二軍棍不是他說的嗎?”
“你......”成靈十分生氣。
“上校勿惱,其實這也正常,鹿靈上校畢竟要當儲壇嘛!”
“儲壇?你不是說壇首會封我為壇的嗎?”
“那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上校,不是麗靈說您,鹿靈上校可比您聰明啊!這些時候,自然是誰跟在壇首身邊,誰最得壇心!”
“麗靈,你不也跟在壇首身邊嗎?”成靈惡狠狠盯著麗靈。麗靈笑了笑,說道:
“上校,您多心了!就麗靈跟在壇首身邊又如何呢?正如您所說,麗靈人微言輕,首蛇首不過一個虛。聊勝於無罷了!”
“那你為何要幫本校呢?幫鹿靈不是順手些嗎?畢竟你與他還有一師徒情!”
“成靈上校,此言差矣!習並非鹿靈上校自願,而是壇首的心意。蛇靈從無情分可言,鹿靈又怎會對我心?”
“你這話本校倒是不理解,鹿靈不一直對你護有佳嗎?”
“護有佳也是壇首之意。您或許不,壇首下令將麗靈抓蛇靈時,他絲毫不顧師徒情分,招招要害,處處致命。我差些死在他的手裏!何況他奪我兵權與首蛇首令,我怎能不恨?”
“沒想到你過的也不怎麼樣啊!”
“麗靈位無權,又在鹿靈上校手下當差。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那你為何幫本校?本校若拿權,自然也會除殘黨壓人心。似乎與鹿靈並無不同!”
“您除兩位壇首外,是蛇靈至尊!您若拿權,實至歸!鹿靈不過一小斯,不正言不順,到底不能與您相較!”
“你此話雖偏激,但本校喜歡!隻是你竟如此恨他嗎?”成義抬起了麗靈的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