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對現在的他來雖談不上太重要,可好歹也帶了這麼多年。
他想著許是丟了,讓本就心情極差的他更是感覺生活雪上加霜。
……
褚辭一個人待在客棧內實在無聊,將那份卷宗翻來覆去的看了個遍。
想著那個侍衛的話,思考一陣要不要再去一趟雲霞樓。
他思考著思考著便去找了孟悸,敲門的聲音盡量很。
孟悸睨了他一眼:“有事?”
他眨眨眼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趟雲霞樓?”
孟悸眉頭擰緊:“你什麼?”
“雲霞樓啊。”褚辭坦然:“有人跟我裏麵應該能查到什麼,所以我來問問你。”
賀織年正好從裏麵探了個頭出來,好奇的瞟了他兩眼。
孟悸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去。”
要不要這麼幹脆,他撇了撇嘴,問賀織年的事:“她怎樣了?大夫怎麼的?”
孟悸垂了下眸子:“現在沒什麼大礙。”
褚辭鬆了口氣:“那就好,你知不知道你今那個臉色有多難看。”
孟悸沒再理他,轉身進了房間,褚辭卻又急忙拉住他:“時間能不能寬限幾日?”
孟悸抬眉,微微點了下頭:“再多給你三時間。”
褚辭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能讓一個極其有原則的人改口他還是第一次見,但更多的是鬆了口氣,他自己都不知道五的時候夠不夠,萬一到時候真讓他滾出禦史台怎麼辦。
“你終於做了回人。”
孟悸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他渾身一抖:“我的錯我的錯,我嘴賤了。”
“孟哥哥有吃的嗎?”姑娘的聲音從裏麵軟軟糯糯的傳來。
孟悸的神色刹那間柔和下來,對裏麵道:“有,等我一陣。”
褚辭歎氣,跟在他身後道:“果然人與人是有差距的,怎麼不見你對其他人那麼好。”
孟悸看了眼點菜的單子,點了幾個清淡的,回頭斂眉瞥了他一眼:“活了幾十年心裏沒點數?”
他輕嗤:“見色忘義。”
“我就不跟著你上去了,隻有八日的時間我還得去查那個案子。”褚辭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道:“對了,你給我那份卷宗是什麼意思?”
四周並沒有什麼人,他直接開口:“是年年在縣令府的那個房間發現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那個房間裏看過這份卷宗?”他怔了一下,仔細斟酌了幾分,對孟悸點點頭沒再多什麼,轉身走了。
這種卷宗並沒有什麼不同,像這種沒什麼結果的案子絕不會隻有這一個,但為什麼會放在縣令的房間裏?
一個好幾年前的事,難道這個時候才有什麼線索?
他仔細想了一陣,隱約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
“大人,找到張明生了。”侍衛老遠就看見他,過來道。
褚辭點頭:“帶我去。”
見到張明生的那一刻他人傻了一瞬,饒是他什麼千奇百怪的人都見過,但這麼邋遢的估計連一般的乞丐都不如。
“你就是張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