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臠

隨著那雙大掌的突襲,一個充滿邪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凝兒好興致啊!”

“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驚恐地回過頭,竟看到了麵具男那雙微眯的冰眸。

“麵具男,放開我!”我握住他的大掌,使邊往外掰著。

麵具男不但不鬆開我。

不知為何,我的身體竟然無法抵抗這麵具男的逗弄為此,我心中充滿了羞愧。我怎能為他動心?他可是強奪我清白的男人啊!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我愛怎樣就怎樣。”麵具男的唇在我的耳畔啄吻著,撩撥著,害我全身忍不住一陣陣顫抖。

“你才不是你的女人!”我羞慚地斥責著麵具男。見他毫無所動,反而變本加利,我立刻咬住了下唇。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麵具男臉上的銀色麵具閃著冰寒的光芒,與他那冷佞的目光呼應著,冰寒徹骨。

我羞憤地運起聖女功,將內力凝聚到手心上,扭過上身,使力向麵具男擊去。

麵具男被我的雙手擊出了一步遠的距離,但他卻毫發無傷,隻是身子被我震動得有些搖晃。站定身子,麵具男輕輕地捋了捋有些零亂的金發,冷笑著說道:“哼!想不到才九天未見,凝兒的功力便已大增。”

“九天?”我詫異地望著麵具男,他說九天未見,難道自他將我帶到這裏已經過去九天了嗎?可我隻感覺睡了一覺而已啊。

“是的,整整九天。看來這玄冰洞真的很有功效,不但治愈了凝兒的病痛,還增強了凝兒的功力。我很憧憬我倆並肩比翼的那一天。”麵具男噙著毫無溫度的笑,冷冷地說道。

“麵具男,就算我功力大增,我也不會幫助你的!複國是你的事,跟我無關。我恨你,從你奪走我第一次時,我便已恨你入骨。我恨不得殺了你,又怎麼可能跟你比翼?”

“不要叫我麵具男!”麵具男因我的稱呼突然臉上蘊滿了怒氣,他一個大步便衝到我的麵前,大掌握住了我的雙手,將我緊抵在池畔,我的後背被那池畔都磨疼了。

“你……你要幹嘛?”感受到麵具男的怒火,我瑟縮著問道。

“叫我寒哥哥。不許叫我麵具男!”麵具男瞪著我的雙眼說道。

“寒哥哥?”我不解地望著他,我用充滿譏誚的語氣說道,“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你這樣一個哥哥。”

“你這個見異思遷的小東西。難道你忘了,在你入宮前,是誰每天陪在你身邊了嗎?難道你忘了,每晚,你都要纏著寒哥哥才能入睡嗎?難道你忘了,在分手時,你撲進了我的懷裏,還說會一輩子記著寒哥哥,會做寒哥哥的新娘。這些話都是誰說的?你竟然全都忘了”麵具男越說越激動,他的目光充滿著噬人的怒火,似要把我吃掉一樣。

“哪……哪有……”我不安地否認著。這個“冷沛凝”什麼時候竟惹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啊?真是歹命啊,要讓我替她來承受麵具男的怒火與報複。

“凝兒,你說,在我日日思念著你,為你茶不思飯不想時,你在做什麼?你在做什麼啊?”麵具男突然貼近了我的身子。

“你放開我啦!有話好好說。”我試著勸解著。這麵具男的神情越來越狂亂,狂亂地讓我害怕,就好像他隨時都會把我吃掉一樣。

“在我痛苦的時候,你竟然把我忘到了腦後,跟聞人雅月玩在一起了。他有什麼好的?你竟然讓他奪走了你的初吻,還讓他抱著你睡!”麵具男氣憤地大吼著。

“啊?初……初吻……”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冷沛凝”的初吻竟然是被聞人雅月奪去的。

我的信念開始動搖。原以為“冷沛凝”愛的人應該是淵,她怎麼會將初吻交給聞人雅月?到底是我神經錯亂,還是麵具男在說謊?我寧可相信他說的是假的。我愛的人是淵啊!麵具男怎麼可以如此中傷我們的愛情?

“我不甘心!我要你整個人都屬於我,哪怕是初吻也應該留給我才對!”說完,麵具男便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大掌將我的雙手擰到了背後,用一隻手固定住,另一隻手則帶著怒氣地在我身上肆虐,帶給我一種又痛又麻的感受。

“我的唇和身體是屬於淵的,即不屬於你,也不屬於聞人雅月。”我皺著眉,痛苦地說道。麵具男的大掌太過用力了,捏得我身上立刻便出現了一塊塊淤青。

“我說了你是我的,便是我的,包括這唇和這迷人的身體。從今以後,你也隻能屬於我!”麵具男霸道的話讓我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