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不用來集合,有另一個任務。你回一趟家就知道是什麼了!決定好了之後來找我,你隻有兩個時辰的考慮時間!如果不願意,那就快逃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李大人露出了一絲疲態,語氣深沉,異常嚴肅。
“是!”盡管很疑惑,但寧柯沒有多問,因為這李大人沒有想說的意思。
快速回到加中,推開門。
隻見一位頭戴帷帽,身穿黑色長衣的少女,身材勻稱,薄紗遮住了容顏,腰間懸掛著一柄綠鞘狹刀。
聽到聲音,那少女轉過頭來。
隻感覺少女那處子的清香直上鼻尖,寧柯還未反應過來,便撲到他懷裏,哭聲從懷間傳來,悲傷而又無助。
“你……”寧柯這時漲紅了臉,他這三世以來,除了在第一世談過一次戀愛,還是自己倒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那種。
“爹……爹,我的爹爹走了!他就在我眼前,連最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這麼走了。”少女仿佛是找到了寄托,靠在寧柯身上大哭起來。
“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寧柯笨拙的將少女環抱住,輕輕的拍打她的肩膀。
原來是她,寧柯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想起來了。是那被狗子咬了一口的少女,據說是被餘總捕頭派來調查他那滅門慘案的,然後被他打暈了,隻不過餘總捕將她帶走了。
也就是說,餘總捕死了!寧柯心中大驚,一位三品總捕死了,估計會引起很大動蕩,尤其是他會受到很大影響,畢竟他加入六扇門是由餘總捕舉薦的。
怪不得李大人讓我快逃!
“他……他讓……讓我來找你!”少女哽咽的說,止不住的眼淚滴在飛魚服上,將胸前一片都浸濕了。
寧柯慢慢聽著餘姚說,不斷捋清思路,總結了個大概。
那一日餘總捕帶著餘姚,很快就到了寧德府的雨幕鎮,將她安置在一個客棧後,便追著那魔頭“裘千仞”而去。
結果兩天後,全身都在淌血,別說是手腳了,連眼眶和耳朵都在流血,奄奄一息的餘總捕身體就像是一個篩子,生機不斷流逝。
奄奄一息的餘總捕,抓著餘姚的手,餘姚腦海中一片空白,回光返照的餘總捕隻留下了一句話。
“他讓我來找你,說隻有你能幫我!但是還沒說完最後一句話就走了!”此時的少女已經泣不成聲,寧柯隻能抱著她,擦拭她的眼淚,一直重複的念叨:“不哭不哭。”
哭著哭著,餘姚哭累了,就靠在寧柯身上睡著了。
寧柯也不敢妄動,怕驚醒她,這兩三天以來她一定承受了很多壓力,但又不能流露出來,虎狼環視,無所依靠。
就這樣靜靜的,寧柯抱著她,在考慮是否接下這件事。
“罷了,事來則應,事去則靜。此事不結,心意難平。”權衡半個時辰後,寧柯下定了決心。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雖說餘總捕隻是隨手給出了療傷藥,不是特別在意,但是還是要回報的。
身在華國這麼多年,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已經深深銘刻在血脈裏。
當然,也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就決定,餘總捕做官這麼多年,無論是銀子還是寶物,都不會少。
沒有足夠的報酬,又怎麼能將他打動。
不知不覺間已經入夜,內力在體內不斷運轉,淬煉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