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為錢而來,本來家族讓我來殺人,我就不樂意,殺人這種聖潔的事,又怎麼能被成仇恨玷汙。隻可惜家族出價高啊。而且有錢不賺非君子,放著銀子不賺,我是傻子嗎?
可惜打不過你,不然又是一筆收入!”他抬頭看了看天,奸笑道。
“這白銀千兩,就當交個朋友!做我這一行啊,更多的是以和為貴,爭強好勝那是愣頭青才會做的。”古辰將一把銀票塞到寧柯手中,淫蕩的笑了起來。
“你很有意思!”寧柯突然一笑,收起了長槍,肅殺之氣頓時減去很多。
“這就對了嘛,生意人就該如此!”古辰展顏一笑。
“這是我獵天閣的令牌,送你了!有時間來坐一坐!”古辰將一塊檀木令牌拋給他,寧柯伸手接住。
再定睛一看,卻是人都沒影了。
“有點意思!”寧柯笑了笑,目光好似穿越了空間的束縛,看到一座高聳入雲的閣樓,懸掛在山崖之上。
這人前來好似不是來殺人,而隻是來裝裝樣子似的,好像專門來結識他一樣。
獵天閣,獵盡天下英雄嗎?寧柯笑了笑,誌氣倒不小,但是是否真的有這實力,就不得而知了。
摩挲了手中的銀票,確定了不是假的之後,便將它收入空間之內。
拾起地上刀劍的碎片,這些碎片融了也能重新做材料,還有一定價值。
回到原地,餘姚摸著腦袋迷茫的看著四周,好像才剛醒不久。蒼白的臉上,帶著惶恐,時不時望向四周,在尋找寧柯的身影。
轉頭看到從樹林裏走出的寧柯,臉上露出喜色,但是馬上便被寧柯身上的傷嚇到了。
此刻寧柯身上汗水已經浸濕了後背,身前一道巨大的刀傷,貫穿了整個腹部,甚至可以看到寧柯體內的腸子。
“你沒事吧!”她看到寧柯身上的傷口不由驚呼,然後紅了眼睛問道。
寧柯擺了擺手,道:“沒事,幫我把守一下四周,有人來了就叫醒我。”寧柯疲憊道,經曆了高強度長時間的駕駛竹筏,又來了一場生死搏殺,他實在是累了,需要休息。
身前的刀傷倒不足為慮,掌握了太初金章的他隻要不是必死的傷口,都能活下來。而且這點疼痛,還比不上那剛來之時整個胸膛都被人一刀貫穿來的更痛。
寧柯盤膝而坐,動用太初金章的奧義,沉入深度睡眠,恢複傷體。
腹部的傷口緩緩蠕動,新生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誕生,修複那道貫穿腹部的傷口。
很快不到半刻鍾,血痂就脫落了,露出嬌嫩雪白的皮膚。
休息了約一個時辰後,寧柯睜開了眼睛,隻見一雙清澈的眼睛正在盯著他看。
這一個時辰中,守著寧柯的餘姚卻是有些心神不寧,每過一會就要轉頭看寧柯還在不在,唯恐寧柯將她拋下。
“你害怕了?”寧柯看她盯了半晌後忍不住問道。
“才沒有呢!我膽子大的很!”餘姚小臉頓時發紅,狡辯道。
此時忽然一陣風吹來,將一塊落石吹下,落入水中發出咕咚一聲。
“啊!”她大吃一驚,猛的跳到一邊!
見寧柯詫異的看著她,紅著臉不好意思道:“好吧!其實還是有點怕的,以前都是爹爹帶著我,現在他不在身邊了,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