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用心歹毒,那天上宗與寧家這次隻是訂婚而已,若是行了房事,那這天上宗的名譽就全毀了。
而寧柯作為罪魁禍首,自然死無葬身之地,絕對會被那怒火中燒的天上宗拿來泄憤。
畢竟他們的原意也隻是讓寧柯作為擋箭牌,為少主擋下一些求婚而已。
幽深的小院內,被囚禁著的寧獄坐在床上,耳邊是寧柯的控告!
老淚縱橫,花白的頭發,枯槁的身軀,在微微顫抖,他一直都不知道,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孫兒,一直生活在這種環境裏,刀光劍影,勾心鬥角,原以為自己能夠守護住這孫兒,給他一個能夠好好生活的家。
咯吱咯吱,緊鎖的大門忽然打開,寧獄平複心情,看向大門,隻見那大門前…………
“這丹藥是我偷的?那我倒要問問,我那牆角,床是如何擺放的?我那右牆角的磚石裏都放了什麼?”
“……”卻是死一般的寂靜,那寧天冷汗直流,這次栽贓也隻是臨時起意,還沒有真正去過寧柯的房間,其中的擺設也並不知道。
“不要妄想狡辯了,柯兒你就認了吧!難道你想讓你爺爺因你而受罪嗎?”那寧天痛心疾首道,眼中全身悔恨。
寧柯瞳孔一縮,掃視整個演武場,沒有見到爺爺的蹤跡,回想一下今天的確一天都沒有見到爺爺,平常爺爺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但聽那寧天的語氣……
耳邊傳來一道傳音,寧柯心中大定,繼續說道:“現在,竟然用區區一顆丹藥給我定罪,你當我稀罕嗎?”
林夕和那寧天臉色鐵青,沒想到寧柯會是這反應,原本以為寧柯會乖乖伏誅,沒想到竟然多了這麼多事。
林夕鐵青著臉,目光投向寧天仿佛在問:這麼多東西你都瞞著我?
而寧天也是一臉疑惑,他動殺心也隻是這幾日而已,也隻是今日動手,那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又是誰做的。
雖然如此,林夕卻是靜下心來,冷笑著看著寧柯,既然已經被揭穿了,索性就做的絕一點,來一次明目張膽的栽贓。
其他人也都知道了寧天他們的意圖,但都不敢為寧柯說上一句話,因為他們不敢,哪怕他們知道是寧天他們做的就是栽贓陷害,但他們不敢。
因為,在龐大的羽化仙門麵前,他們不過是這塵世中的蜉蚴,甚至不用一根手指就能將他們碾的粉碎。
藍疏桐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被身旁的中年美婦死死勸住,不讓她出手。
“是啊,在你們這羽化仙門麵前,我就像螻蟻一樣,所以隨意栽贓陷害,也無傷大雅。”寧柯話音剛落,身後柳樹虛影悄然浮現,巨大而又布滿道韻的柳樹,顯現在世人麵前。
“那麼,就戰吧!”一把沾染了無盡血氣的長槍出現在寧柯手中,槍魂好似修羅,屠戮之槍。
和那布滿半邊柳樹的死亡法則交織在一起,寧柯好似魔神一般,令人生畏。
而那修為,也瞬間從元武二重升至元武圓滿,恐怖的威壓盡泄,將整個演武場都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