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微涼,白靈兒回到拍賣行後,就退去所有人,一個人虛弱的躺在四麵圍紗的床上。
腦子一片刺痛,恨不得一把撞牆上去,她下次再也不敢一次性隨便施用催眠術了。
她前世由於興趣愛好,專門和朋友學了催眠術玩玩,那時候是十個裏麵九個不準,並沒有將它放到心上。
直到穿越過來,她無聊的時候對著小丫鬟試了試,沒想到直接成功,接下來陸續試了幾人,都百分百成功。
驚喜之下,她得了一張底牌。
原本也不想這麼快動用它,誰知道竟然遇到幾家難啃的硬骨頭,威脅暗殺招攬都用過了,還是不願意搬走,時間越來越緊,這才逼得她不得不親自出手試試。
寒風淩冽,穿過她刻意開著的窗戶,讓她刺疼的腦袋清醒許多。
……
次日清晨,一開門就聽到某人的打噴嚏聲,難以想象,一位幹幹淨淨清秀有禮的五好青年鼻涕橫流的畫麵是多麼的讓人震撼……
最可憐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前麵還蹲著一位粗壯蠻漢在那拿了個帶著晨露的青草在那逗狗似的逗人。
隻能說,活該被噴滿臉。
聽到有人打開房門,張雲飛忍住罵人的衝動,趕緊拿起衣服死命把臉擦了個幹淨。心裏暗罵,“去你大爺的!”
接著連忙對著來人笑道,“萱草,我看她現在還有點神誌不清,咱們還是再把他綁著吧。”
心裏暗忖,多綁一下受受教訓,要他平時天天裝淡定。
旁邊早起練劍的秦某人也跟著符合道,“不確定他是怎麼回事前,還是綁著好。”
他想,這不定時發瘋太危險,而且力氣太大,免得傷到沒有防備心的小妻子。
萱草左右看看,有些無語。再看看衡躺著目露懇求的某人,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刹那間,她腦子裏想到了什麼,連忙將昨夜收到儲物袋裏的飯盒拿出來,取出菜肴對著盧傑眼前晃了晃,“還想吃嗎?美味哦~”
咕嚕,對麵某人肚子響了……
瞅了一眼傻大個張雲飛,讓他滾一邊去,別打擾她實驗。
對方摸摸腦袋,憨笑著咽了咽口水道,“我這不是餓了嗎?”
說完還悻悻然道,“今天沒人做早飯。”一貫做的盧傑被綁了,他也沒辦法。
眾人:嗬嗬,活該餓死你……
萱草一個白眼丟給他,讓他一邊去玩。
繼續對著盧傑道,“想不想喝酒,烈酒白夜春,天冷要不要來一杯?”
這下輪到盧傑翻白眼了,“有毒的東西就別拿來給我喝了。老實說,我也不確定自己怎麼了,暫時還是別給我解綁,順便給我些沒有毒的粥就行了,謝謝!”
說完,那清涕還被他吸了回去……
深呼吸,忍住想砸盤的衝動,一個轉身進了廚房,乒乒乓乓響了一早上。
秦雲帆一個劍花收手,瞥了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家夥,吩咐張雲飛把惡心的地方擦幹淨,然後進到廚房幫小妻子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