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捂著胸口,氣的差點吐血,這該死的小白放火把她這個主人一同燒了個夠,還燒在一個尷尬的位置,讓她氣的想狠狠踩上一腳。
等秦雲帆一劍結束怪物頭顱和尾巴的時候,直接將小白用劍挑開,讓它一個人在一旁瞪眼自燃。
他一走過來,還不等萱草轉身,就用一披風圍住她。
萱草懶得和他說什麼,順手接下披風,自顧自的跑到一邊開始翻藥療傷!
誰知後麵的家夥和狗皮膏藥一樣,一點避諱都不知,繼續跟了上來。
惹來萱草一個瞪視,“你不知道男女之別嗎?”
秦雲帆難得厚臉皮的不顧及她的反抗,直接將人拉進他空間,“你是我妻子!”
再次進入秦雲帆的空間,萱草一點陌生的感覺都沒有,留下句,“我要上藥!”就自顧自地進了一間房。
說是進了房間,卻是跑到自己的空間裏去,在她自己的茅草屋裏她會更安心。
殊不知,當她一離開寒金殿時,秦雲帆便察覺到她這是跑回自己空間裏去。
寒金殿裏有數處院落風景,其中一處院落處在最後方,那裏有一處劍池,裏麵有數把劍屹立其中。
劍池可以保養劍身,哪怕過了上萬年,裏麵的劍依然可以如剛出世一般鋥亮,對劍修來說是萬分難尋的寶物。
可是對於秦雲帆來說,這裏就是一處被遺忘的地方,他的劍是時刻拿在手中的劍,而不是丟在這無人看一眼的廢鐵。
這裏的每一把劍曾經都來曆不凡,但這都是過去。如今它們都是無主的空殼子,裏麵的劍靈早就在時間的消磨中消失於天地間。
秦雲帆拿起手中的帶著顫抖的昆雷劍,冷笑一聲將其直接拋入劍池中,留下一句“好好反思”便直接離去。
原本平靜的湖麵驟然顫抖起來,一道道紫雷環繞於昆雷劍身上,一道不甘的聲音響徹湖麵,“主人——”
身後的劍靈十分不甘,它等待數千年才尋到主人,可是主人卻被一個四靈根廢物拖累,這樣的他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上界。
它在人間遊曆,看過太多修者過不了情關,不是被害就是被拖累,白白浪費天賦無法得道成仙。
它曾經的主人是最為理智無情的人,他的世界隻有劍沒有其他,如今卻為了一個女人而將它丟棄在一旁,這在曾經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那個女人長的不是最好,資質也是糟糕,能力更是差到自保都是問題,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主人。
看在主人喜歡她的份上,它已經做了讓步,看在她功法特殊的情況下想要訓練她,哪怕有一絲自保能力也能少拖後腿。
可是它的主人竟然一味包庇,還將它關禁閉,這讓它十分不能忍受!
那怕如今的它已經獨自漂泊多年,應該像曾經主人說的成熟穩重,可是,它依然十分生氣!
憑什麼曾經一心一意隻有它的主人會多了個廢物要記掛!
它不會讓那個女人拖累他,它一定要想辦法奪回主人的注意力!
這邊,萱草給自己上了藥換了衣服後就回到寒金殿,正拿著一顆酸李子在小口小口的啃著,口感清脆,卻又酸的人牙疼,她卻吃的津津有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屋外的早就等待著的秦雲帆在感應到她回來後便敲了敲門,不等她回應便直接推門而入,門栓什麼的對於他這個主人來說就是空氣,毫無阻擋。
屋內女子隨便一間寬衣套上,獨倚長椅不說,還任由長發隨意飄落腰間,一身漫不經心的姿態,一時也看不出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