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
“賢侄你去哪?”
一邊問著,秦瓊一邊抬頭看著圍在床邊的兄弟們。
“幫我問問,處墨這孩子去哪?”
“我沒被嚇到,我這是逗他玩呢,這孩子不會自閉了吧?”
“……”
眾人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秦瓊的神色有些奇怪。
秦瓊一愣。
“啥意思?”
“你們都這麼看著我是啥意思?”
“我臉上有花?”
“咳咳……”
程咬金嘲諷地看了一眼秦瓊。
“老秦啊……”
“你看看自己的胳膊,那個什麼……抽血放血的管子還在嗎?”
“管子?”
秦瓊一愣。
隨即趕緊滴頭朝著自己的兩隻手臂看了過去。
“咦?”
秦瓊頓時驚呼出聲。
“我手臂上的那兩個玩意呢?”
“喊什麼?”
程咬金不屑地看了後者一眼。
“是都給你辦完了,血都在你身體裏走了一圈了,你還在這陶醉呢?”
“太舒服了,沒反應過來?”
“……”
“這就好了?”
秦瓊左看右看,最終還是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
“好了!”
孫思邈捋了捋胡須。
“程小公爺的醫術可謂是登峰造極,這換血之術之前老夫是想都不敢想的,今日竟有幸在此見到了此等奇術,老道我自愧不如啊!”
“道長你老凡爾賽了啊!”
程處默朝著孫思邈翻了個白眼。
“何為凡爾賽?”
“凡爾賽啊。”
程處默笑著看了一眼孫思邈。
“有三個要點,一個是欲揚先抑,一個是自問自答,一個是靈活運用他人視角!”
“哦?”
孫思邈來了興趣。
“這是個什麼意思?”
“啊。”
程處默想了想,決定還是給孫思邈老道長舉個例子。
“我給你舉個例子吧。”
“你就比如我哈,我沒吃過水烹羊肉,我也沒吃過任何麵食,甚至我爹在家裏連主食都不給我吃,我追尋了好久,這大概是因為我家裏的牛病死的太快了,讓我每一餐都得吃牛肉。”
“不然牛肉就要放壞,那就糟蹋了。”
“……”
程處默這句話一說完,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眼皮子直抽抽。
但當李世民和程咬金幾人細細地品味的時候,一種不對勁地感覺似乎夾雜在程處默的語言當中。
“處墨……”
李世民麵無表情地問道。
“你家裏怎麼天天吃牛肉呢?”
“啊?”
程處默接話道。
“你說這個啊,這就是因為我家裏地牛太多了,牛擠牛就擠死了。”
李世民:……
“那你家天天吃牛肉?”
“也不至於。”
程處默撓了撓頭。
“過年的時候還是要吃一點綠菜的,畢竟吃一年的牛肉,真的不太頂得住。”
……
李世民額頭上鼓起了死死青筋。
一旁的程咬金鬢角冷汗簌簌留下。
你說這臭小子特麼的在家裏吃也就行了,怎麼還拿出來說呢,還特麼拿到李世民的麵前說,這不是找死嗎?
“你……”
李世民正要嗬斥程處默。
一位老太監快步從屋外走了進來,貼著李世民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李世民一愣。
當場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