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看玩笑開的差不多了,擺了擺手阻止了眾人。
朗聲說道。
“接下來,我就要做一次縫合傷口的操作,大家認真看,認真學。”
“到時候學會的就能升官,教更多的人!”
“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明白了!”
上麵的人是程家的小公爺,下麵的人自然也不敢開什麼太過分的玩笑,說說笑笑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正戲了。
“好!”
程處默點了點頭。
掰了掰老張地身體,將他大腿外側的傷口露了出來。
血淋淋的傷口上還汩汩地冒著鮮血,將周圍包裹著的白布浸潤地通紅。
看地程處默一陣皺眉。
手腳麻利地將張先鋒腿上地白布兩三下扯了下來,隨即高高舉起了鮮紅中帶著點點黃色濃水的白布,嚴肅地朝著台下的眾人說道。
“大家看看!”
“在受傷的第一時間需要注意的是消毒和通風,而不是盲目地找一些看似幹淨實則很髒的布包裹起來。”
“如果這樣的話,大家看這裏……”
程處默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指了指紅色鮮血中的濃水部分。
“看見沒!”
“僅僅是兩個時辰不到地時間,他的傷口已經產生了稍微的感染。”
“如果這種狀態持續下去依舊沒處理的的話。”
“一個月!”
程處默朝著眾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隻要一個月的時間,你們眼前這位活蹦亂跳的先鋒就會身死!”
“就算有幸中途采取補救措施,也永遠再上不了戰場了!”
“……”
程處默的聲音傳遍了演武場。
等他的聲音落下的時候。
整個演武場的氛圍變得凝重了起來,偌大地演武場中寂靜一片,落針可聞。
良久之後……
一位隨軍的醫生打破了沉默,看著台上的程處默誠心的詢問道。
“小公爺。”
“您一定另有高明的辦法,教教我們吧!”
“是啊!”
眾人頓時反應了過來。
之前不是就說了嗎,程處默有好的辦法,費勁巴拉地搭這麼大個台子也是為了讓他們知道究竟應該如何處置這樣的傷口。
所以大家也能跟著軍醫起哄了起來。
“小公爺,您就快點動手吧,我們看著呢!”
“是啊,張先鋒不怕疼,你趕緊折騰!”
“不!”
“隨便折騰!”
張先鋒:……
“行嘞。”
程處默點了點頭,從袖口中掏出了半瓶酒精和一根頭部稍微彎曲的縫合針,以及一截縫合繩。
“大家看好了。”
程處默搖了搖手中的瓶子,對著眾人說道。
“這是我將酒稀釋到極限地液體,這種液體可以消毒。”
說著。
程處默緩緩清晰瓶子,用一塊棉布蘸上酒精,朝著先鋒的傷口處捂了上去。
啪嗒!
先鋒一愣,隨即雙眼猛然瞪起。
氣勢十足地憋紅了臉,麵朝天發出了一聲怒吼。
“啊!”
“臥槽!”
“怎麼這麼疼?”
“疼啥?”
程處默頓時瞪了後者一眼。
“你這傷口要是啥時候不疼了,你人就要沒了,現在還疼嗎?”
“……”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