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程處默看著吳掌櫃怎麼還越說越特麼的來勁了，頓時一臉懵比地朝後者擺了擺手。
“你說啥呢？”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我就是想要一些存錢地，借錢的那些利潤都是小道。”
程處默正色道。
“我們這個‘銀行’要是僅僅想著以別人借錢得到借錢的利息來發家，那太久了，格局也太小了！”
“可是……”
吳掌櫃長大了嘴巴。
在吳掌櫃地想法中，目前所有掙錢的生意裏也就自家小公爺搞的這個銀行是最穩賺不賠的。
隻需要前期投入一些資金，後期吸引了更多的人來存錢，再把這些錢拿出來借給別人，這特麼的就是無本買賣！
這樣難道不好嗎？
利息都不要了，隻要一味的存錢，給別人掏利息？
自家小公爺這不是傻了吧？
難道銀行剛剛走上正途，自家小公爺敗家子的毛病又犯了？
‘銀行’要被敗沒了？！
想到這裏。
吳掌櫃看著程處默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
“我特麼知道你要說啥！”
程處默朝著吳掌櫃翻了個白眼。
“就想說我特麼是個敗家資唄？”
“這……”
吳掌櫃一陣尷尬。
別人可以說程處默是敗家子，但他這個當下人的怎麼敢說程處默是個敗家子，隻能尷尬一笑。
“嗬嗬……”
“小公爺，小的沒那個意思。”
“隻是不太明白，為啥要存錢的人越多才會對我們越有利。”
“小人……小人做了半輩子的聲音。”
“還沒聽過這種道理呢！”
“你看吧！”
程處默聽了這些話也不惱。
隻是笑著伸手指了指吳掌櫃。
“格局小了吧。”
“我來問你。”
程處默也不等吳掌櫃在說話，直接伸手掰著指頭算了起來。
“大商人來我們這裏存錢，一存就是幾百萬兩銀子打底吧？這幾百萬兩銀子存在我們‘銀行’，一年給他們的利息也就是幾萬兩的銀子對吧？”
“嗯。”
吳掌櫃點了點頭。
“多嗎？”
程處默問道。
“一個人是不多，但是……”
吳掌櫃皺了皺眉。
“你看，我就知道！”
“哈哈！”
程處默大笑一聲。
“你肯定會跟我說，小公爺，一個人是幾萬兩，這十幾個人呢，上百個人呢？”
“這是一筆不小的錢，對吧？”
……
吳掌櫃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接下來你又會跟我算一筆賬。”
程處默自顧自地說道。
“借錢的人的利息雖然高，但是借的錢太少了，填不上存錢產生的掏出去的利息，一年下來我們銀行要虧很多錢。”
“甚至瀕臨開不下去的情況下。”
“對嗎？”
“對！”
吳掌櫃點了點頭，既然程處默說出了這個問題，同時他也意識到了。
吳掌櫃也就不畏手畏腳了。
直接對著程處默據理力爭道。
“所以，我建議調低存錢利息，加高借錢利息，借錢利息隻要比放貸出舉的利息低就行了！”
“這樣我再努力地宣傳一些借錢的好處，多跑跑。”
“我們銀行還是有利可圖的！”
“……”
吳掌櫃說話相當於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