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帶著幾個小官員施施然離開了。
走在返回禮部的路上,其中一個郎中朝著豆盧寬疑惑地問道。
“豆尚書……”
“這麼多的使者全都交給程處默嗎?”
“他……”
“嗬嗬。”
聽到身邊的人問到這裏,豆盧寬擺了擺手嗬嗬一笑。
“你們覺得程中郎處理不好?”
“不是……”
旁邊的郎中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
“我隻是覺得程中郎太過年輕,而且在這長安城內的風評也不是很好,接待這些使者……”
“恐怕不靠譜!”
“哈哈!”
豆盧寬耐心地等候著說完。
隨後哈哈大笑一聲!
“陳中郎啊,看來你對程處默的看法哼片麵啊。”
“萬事不能看表麵。”
“程處默深的陛下重用,又有傳言陛下將要吧長樂公主許配給他,你覺得,此人真的是一個庸碌之人?”
“這……”
陳中郎悚然一驚。
“走吧!”
此事交給程中郎來處理再合適不過,這些桀驁不馴的各國使者在他手裏翻不出什麼浪來!”
“而且……”
豆盧寬雞賊一笑。
“此事交給程處默去辦,你我不就閑下來了嗎?”
“是啊!”
陳中郎一愣。
隨即雙眼一亮,看著豆盧寬嗬嗬一笑。
“那……”
“今晚我做東,豆尚書可要賞臉,我們一醉方休?”
“好說好說!”
……
就在豆盧寬帶領著手下的人商量著晚上去哪裏喝酒的時候,程處默帶著D突厥等一眾使臣直接來到了摘星樓。
連同昨晚反升過矛盾的瀚銀和耶律昌一起叫上。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摘星樓。
“丞相大人!”
眾人都落座之後,程處默坐在了首位。
兩邊分別坐著八個國家出使的主使,以及允許陪同的一名侍從。
此時……
跪坐在趙德言身邊的一名侍從小聲地對著後者說道。
“這個摘星樓是程處默的產業。”
“據說昨晚焉耆和高昌兩國的人先到了,還在這摘星樓中和這兩位使者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你看……”
侍從隱晦地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那邊那個頭上纏著紗布的人就是昨晚和程處默發生過衝突的焉耆國的使者瀚銀。”
“嘶……”
趙德言有些微微地吃驚。
“下手這麼狠?”
“照著頭上幹?”
“嘿!”
侍者冷笑一聲。
“這還算是輕傷,據我所知程處默這人性格乖張,處事不按常理出牌,之前甚至還打斷了大唐很多權貴之子的腿,凶狠而且毫無顧忌!”
“……”
趙德言一怔。
隨後皺起了眉頭,感覺此次大唐之行有些棘手了起來。
“不過,丞相不必太過擔心。”
“此人雖說做事很辣,但卻沒啥腦子。”
“隻要講講義氣,稍微一忽悠,也就沒什麼威脅了!”
“不足為懼!”
“哦?”
趙德言聞言雙眼一亮,隨後看著程處默的表情緩緩變化了起來。
老奸巨猾的雙眼瞬間清澈。
一腔義氣從他的胸膛中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