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香蘭看到這兩個男女之後,聳了聳肩膀,很無所謂地走開,冷雪兒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們,很快從門邊溜走了。
衛芙跟著石香蘭消失在門外,屋子裏剩下銀珠一個人,她頓時覺得渾身無力,早該想到了,像楚海龍這樣的人,不把金珠吃下去,那簡直沒有天理了。
銀珠默默把門關好,把兩個人的衣服拾起來,歎口氣,指著姐姐說道:“你呀你,明明知道這是一個火坑,還迫不及待地跳進來。”再指著楚海龍罵道:“你也是一個沒臉皮的,就連我姐姐也不放過。”罵完了,心情舒暢了一些。
洗了個澡之後,銀珠也躺在姐姐的床上。
楚海龍一覺醒來,看到身邊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不由得嚇了一跳,拍了拍腦袋,隱隱約約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再看看從床單到金珠大腿上狼藉的殘留物,他的心裏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
輕輕吻了吻銀珠的嘴巴,說道:“對不起。”
銀珠卻已經醒了,說道:“有用嗎?”
楚海龍索性厚了臉皮,說道:“有用啊,起碼,我知道自己是性福的。”
“你的臉皮就是厚,趁人之危了吧?”銀珠知道姐姐的脾氣和性格,不會輕易跟楚海龍上床的,一定是兩個人酒後亂性,這才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麵。
楚海龍先不說自己的事情,低聲問道:“打麻將贏了多少?”
“你們在這兒亂來,我在那邊心神不寧的,還能贏錢?”
“你輸了多少?包在我身上了。”楚海龍拍著胸脯做了保證。
銀珠嘻嘻一笑,說道:“不多,才三百萬。”
這還不多?普通人的一輩子收入是多少?盡管肚子裏腹誹不已,楚海龍還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嗯,真的不多,這樣,明天我給你吧,對了,誰贏了?”
“還有誰?衛芙啊,大家爭著給她點炮,她快樂瘋了。”
“哦。”楚海龍噎了一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本來想跟贏家拿錢給銀珠的,賄賂一下女人,沒想到還是衛芙贏了。
“咋啦?”
“嗯,沒啥。”楚海龍想了一下,還是回到正題上麵:“你姐醒了以後,做做她的工作,我也是無心的。”
“你就是有心的,故意的。”
“你再說,再說就把你送回長海。”楚海龍威脅道。
“說真的,你就這樣慫包了啊?”
“啥話?我這叫諧美悠哉,那些個跳梁小醜,蹦躂不了幾天,我怕你們受傷不是?”
“嗯,好,你以後要乖一些啊,今天蘭姐的心裏很不爽。”
“嗯。”楚海龍知道石香蘭為什麼不爽了,自己的男人,處處留情,當女人的心裏能不難受嗎?
楚海龍從床上爬起來,叮囑道:“一定不要讓你姐生氣啊。”
“走吧,我姐姐的脾氣我了解。”
楚海龍走了以後,金珠睜開眼睛,罵道:“你男人簡直就是狼。”
銀珠噗嗤一下笑了,說道:“那你這叫啥?與狼為伍?”
“我知道了,算是掉進了狼群裏麵了。”
“姐姐,你說說,生氣了嗎?”
“生氣啊,當然生氣了,你幫我出氣啊?”
“嘻嘻……,姐姐現在啊,我是舊人你是新人了,應該是你幫我出氣才是。”
銀珠奉承著姐姐,就是要讓她開心,不想讓這件事給金珠的心裏留下陰影,要知道,女人的幸福一半來自男人,如果,第一個男人給女人的心裏留下傷痕,那麼,這輩子都不會開心的。
金珠聽了這話,果然笑了,說道:“什麼新人舊人的,我們姐妹還分什麼彼此,不過,你男人真的是太花心了,你要讓他負責的。”
“姐,現在也是你男人了啊,我管不了他,你幫著管管吧。”
“好,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咬我啊。”
姐妹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楚海龍卻來到了石香蘭的房間裏,石香蘭剛剛閉上眼睛,看到他進來了,還坐在床邊,說道:“你不去做你的新郎,跑到這裏來幹嘛?”
“什麼新郎啊,我真的是把她當成銀珠了,你也知道,昨晚喝醉了嘛。”
石香蘭好奇地問道:“喲,你說說,姐姐和妹妹有啥不同的地方?”
楚海龍差一點被噎著,吃驚地看著她說道:“你狠流氓唷。”
“哼,肉讓你吃了,我說一說就成了流氓了?”
楚海龍再次無語了,頓了頓,說道:“我發現了啊,隻要女人被男人處理過了,就失去了矜持和理智,你要做淑女,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