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從管家處,強行要了一些例銀。領著端木澤雲就出了府。
這麼多年來端木澤雲第一次出府,他來回掃視著四周,不斷說著他小時候出門的事情。描述著現在京都這條最繁華的金街和之前有什麼不同。夏苒不得不承認,雖然端木澤雲這個傻子,傻裏傻氣的。智商也不高,記性還是可以的。尤其是他感興趣的事物。
端木澤雲走著走著,領著夏苒在做糖畫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看著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糖畫。對著夏苒道:“夫人我想要這個。”
“多少錢。”夏苒問道。
“三文錢。”做糖畫的手藝人回道。
、夏苒從荷包掏出三文錢遞了過去。對著做糖畫的手藝人道:“這是五文錢照著我夫君做一個吧。”
“好嘞。”說吧那做糖畫的手藝人手腳麻利的做了一個端木澤雲。
做好以後夏苒接了過來,別說,著糖畫做的似模似樣,有端木澤雲的幾分神韻、
其實自從夏苒和端木澤雲逗留在這個糖畫攤錢,就吸引了好多人來圍觀。畢竟整個金街的人呢見慣了京都的公子哥和貴女們。但夏苒和端木澤雲真的,真真切切的第一次見,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的容貌都格外的醒目。讓人不得不注意夏苒和端木澤雲這對小夫妻。
夏苒問了一圈打聽出來,這邊最好的酒樓是蕭然樓,問管家要了五兩月錢。不去包間應該能去蕭然樓瀟灑一把,隻要不去什麼單間的話。
所以夏苒領著端木澤雲就在大廳裏坐著。來來往往的客人都好奇地瞅著夏苒和端木澤雲。夏苒看他們的目光沒有一點不適。像是習慣了他們這樣矚目。
夏苒麵色如常地喚來小二道:“你們這的菜,什麼最拿手給我上三樣小菜,兩葷一素,加一壺小酒。”
“好嘞。包您滿意。”小二爽快地就轉身而去。
“夫人,那些人看你的目光我好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端木澤雲嘟著嘴,嚷嚷道。
“還不是你,夫人,貌美如花,惹人流連忘返。”夏苒笑盈盈地說道。
“不許看!不許看!夫人隻能看我。”端木澤雲似乎是吃醋的說道。
“小傻瓜,是別人看我,又不是我看別人。”夏苒笑盈盈地說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夫人的眼裏隻有我一個人。”端木澤雲不依不饒地說道。
“嗯,好。”夏苒回道。
沒多久,小二就端上了菜,對著夏苒和端木澤雲恭敬地說道:“您二位慢用。”
夏苒看著一個鬆鼠桂魚,一個小油菜,一個紅燒獅子頭。滿意地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端木澤雲看著夏苒的樣子,也跟著夏苒學了起來,在家裏聯係了許久,吃起來倒是似模似樣。夏苒看著端木澤雲的樣子倒是很滿意。
看著夏苒和端木澤雲,坐在包廂裏的一個青衣的貴公子,似乎是坐不住了,雖然夏苒梳著婦人的發髻,但他對夏苒這個姑娘,真的很好奇。忍不住走到夏苒和端木澤雲的身邊道:“在下獨孤廷詔,不知姑娘芳名。”
夏苒看著眼前當著端木澤雲都如此孟浪的男子。眉峰一蹙道:“姑娘不敢當,我已嫁人婦。獨孤公子還妄叫我一聲夫人。”
“是在下唐突了,不知夫人閨名叫什麼,您夫家是哪戶人家?”獨孤廷詔道。
“我夫家是端木澤雲,莫要再如此無理了。”夏苒道。
聽到夏苒的話,獨孤廷詔的魂像是丟了一半,可惜地歎聲道:“可惜了……可惜,沒想到竟然是端木侯的夫人。”
“獨孤家乃是京都的大姓,我不知你獨孤廷詔是什麼人,但我是端木侯的侯爵夫人,當朝二品誥命。希望獨孤公子以後見我莫要失了禮數。”
獨孤廷詔可惜地說道:“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係在紅羅襦。妾家高樓連苑起,良人執戟明光裏。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一首古詩行雲流水,夏苒好像聽說獨孤家有個小詩仙,但具體叫什麼名字是當真記不清了,畢竟夏苒這個身體的原主,小門小戶,並沒見過什麼京都的達官貴人,她隻是恭敬的對著獨孤廷詔道:“閣下可是獨孤家的小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