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歌無休聽著夏苒瞎的不能再瞎的瞎話,直呼道:“有意思!有意思!”
夏苒前腳剛到傲雪門,就被夏南天堵了個正著。看著夏南天手裏的皮鞭,夏苒裝作懵懂無知地問道:“爹,這大半夜了,你是來準備練下武?”
夏南天一鞭子就劈碎了夏苒腳下的石板,他怒氣衝衝地說道:“你這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哈,爹,您這是怎麼了,消消氣!”夏苒打著馬虎眼道。
“還跟我這麼說,你說說你一個丫頭片子,愛喝嫖賭樣樣精通,修行,你從五歲元嬰,就沒進步絲毫,你想如何!”夏南天震怒道。
“爹,人家一百歲沒元嬰的多了去了,我覺著我還好吧,二十歲的元嬰天才,我功力紮實。”夏苒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個逆子,你若是元嬰後期就罷了,一個元嬰中期停頓了十幾年,你還好意思說你修為紮實?”夏南天怒極反笑地看著夏苒。
“爹,我修為這事沒什麼天賦的。”夏苒聳聳肩道。
“全大陸百年間有伴生本命靈器的就屈指可數,你竟然敢跟我說沒什麼天賦?是你沒有天賦嗎?是你整個人都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裏!你這個混賬丫頭,真是氣死我了!”夏南天怒道。
“爹,我我覺著修行這事就不要太過刻意,如果太過刻意反而不好,隨心隨性,就好!”夏苒一本正經地說道。
夏南天剛要一鞭子打向夏苒,一道天雷劈來,夏苒升階了,直接從元嬰中期到了出竅了。
這一鞭子自然也沒能打中。
仿佛天道都在說夏苒說的對。對於這個五歲元嬰的天才,好像又豎起了她的天才穿說,二十歲的出竅!夏南天都傻了眼,想想自家閨女除了每日吃喝嫖賭從不缺席,連個每日的晨練都從沒全勤過。
什麼天道酬勤……在天賦麵前好像一切都是渣渣。甚至夏南天在夏苒身上看到的一切,甚至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吃喝嫖賭有益於修行。
“爹我說什麼來著,修仙這事,是不是就要隨心比較好,爹,我看天色比較晚了,早點睡吧。”夏苒打了個哈切,大搖大擺的回了自己的住處。
夏苒剛回到自己屋內就看到床上多了一個少年,幼嫩地模樣,看起來不超過二十歲的樣子,他抱著枕頭,一雙眼睛像極了受驚的兔子。
眼圈整個紅紅的,不知道哭了多久的樣子,白淨的小臉上還掛著兩道淚痕,他看著夏苒的樣子像是英勇就義一般。他看著夏苒道:“歐陽青峰來此自薦枕席,還請夏小姐垂憐。”
人都說燈下看美人,好像燈下看美男這話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那少年英勇就義般的神色倒是讓夏苒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看著那少年道:“歐陽青峰,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是誰讓你來了。”
“啊!是大師兄叫我來的,說是隻有睡服師姐,師姐才會幫忙。”歐陽青峰被問了個不知所措。
“你是哪個峰的弟子,竟然能混到我屋裏。”夏苒道。
“我說歐陽長老的孫子。”歐陽青峰小聲道。
“歐陽長老?莫不是雪峰的弟子?”夏苒問道。
“正是。”歐陽青峰道。
“你起來吧,就你這模樣我怕連個處子都睡服不了,你走吧。”夏苒道。
“不……不要……小瞧我……”歐陽青峰結結巴巴地說道,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褲子。
夏苒一聲尖叫,把歐陽青峰丟了出去。
歐陽青峰看到反應這麼大的夏苒,沒有一點被丟棄的覺悟,反而麻利的爬回了屋內,對著夏苒一本正經的說道:“大不大!”
“我大你個鬼!”夏苒直接震女的把歐陽青峰打暈。
捂著眼把歐陽青峰的褲子給他強行穿了上去。夏苒扛著歐陽青峰,來回掃視四周,趁著夜深色人靜,把歐陽青峰扔回了雪峰。
夏苒想想剛才的畫麵,就覺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雪峰的人,咋就一個比一個腦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