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派了穆劍庭去了三次,三次都沒見著那位夜教主的麵,這樣的拒絕,大王生平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普天之下,除了夜青喻敢這樣對他,其他人還真不敢這樣玩的。
此事一度傳到了聞寂夫人的耳朵裏,聞寂夫人撲風捉影的,直接去到了天女教。
聞寂夫人去了也是吃癟的,那位夜教主直接沒讓她進教門去。
她進不去不重要,可大王進不去,她就不樂意了,她去了莫山派,了解了一些天女教的情況,而後硬說服倉奇舉辦一場討伐天女教的活動。
此消息傳遍了江湖,主討之人還是聞寂夫人,有著王室的人撐起,大大小小的江湖門派便硬氣了起來,紛紛出戰支持。
江湖之上染起了一股熱潮,直逼那位夜教主現身,天女教的弟子但凡出門的,不是被咒罵便是被毆打,終於,那位神秘的教主肯現身了。
一塊黑綾自天空而來,從眾人頭頂而過,黑綾之上,滑下一持劍的男子,麵冠鏤空銀麵具,身披黑袍,連帽蓋住了腦袋,隻一雙冷漠的嘴唇孤傲的露在麵具下。
“誰找我夜無歌!”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沙啞,且冷厲,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夜教主,這回組織討伐你的,可是王室的聞寂夫人,你們天女教的囂張,都惹到王室頭上去了。”一門派的道。
“就是,這南迦國,全讓你惹了個遍了。”
“人家夜教主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死不了!”
“那可不一定,反正南迦國是容不下了。”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了好半天,夜無歌才冷哼一聲道:“殺得死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周遭又是一片諷刺,賽著的咒罵他。
夜無歌趁著大家熱鬧的勁,長劍一揮,對上了聞寂夫人:“是你組織的人討伐我?”
聞寂夫人眼神淩厲,與他對視不分強弱。
“不錯,我身後有大王和塔喇族,你膽敢傷我,就是同整個南迦國王室過不去,南迦國不會有你容身之地的,你若想變成第二個夜青喻,盡管試試。”
不知道是哪個字刺激到了夜無歌,他的劍果真朝著聞寂夫人的胸膛飛了出去,毫無所懼。
一枚銅錢飛了出來,彈開了夜無歌飛出去的劍。
眾人朝著銅錢飛出來的方向看去,是一輛馬車裏飛出來的,簾子放得快,誰都沒看清是誰的臉。
夜無歌冷一笑:“拿一枚銅錢打發我手裏的劍的,閣下是第一個。”
馬車內當即有回應:“那枚銅錢賞你,能救你命的。”
周遭一片嘲笑,原來這囂張跋扈的夜無歌也會被人一枚銅錢給羞辱的時候。
“閣下有臉說話卻沒臉敢露出來,是怕我記住你的臉來日報複吧。”
馬車裏傳來冷笑聲:“嗬,你若要來尋仇,王城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著。”
眾人驚目,這馬車裏的是王城的大人物?
“我看就現在吧!”夜無歌飛身而去。
夜無歌跳在了馬車之上,踢了兩匹馬中的一匹,馬車當下便奔湧而去,夜無歌掀開簾子便鑽進了馬車裏。
馬車裏邊隻端坐著一個男人,也戴了一頂麵具,身著黑袍,與夜無歌還有些相似。
“你是誰?”夜無歌仔細凝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