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他們作為殺出來的一匹黑馬,在資金上麵已經得到了大量的累積。
如果這個時候根基倒了的話,就沒辦法把這個雪球滾得更大,與他們而言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一個還需要去填補這麼大漏洞的俱樂部,不知道那個家夥還肯不肯買他們的股份,又或者說會不會覺得後悔?
經理犯起了難:“其實你的想法我都清楚,但你這不是在逼我嗎?”
鍾一萍也是一點都不含糊,有什麼就直接說。
這個時候了,說那些有的沒的也沒什麼用,把話擺在台麵上可能還會簡單一些。
“我就是這個意思,反正你要那樣完全商業化,那我完全可以投資一個比你們更成熟的企業。”
這個俱樂部本身就在成長之中,如果去走別人的老路,注定是要被別人摁在地上錘的。
人家比你早走這麼多年,你難道還想一步登天?
人還是貴在有自知之明,別說風就是雨,以為自己有機會就埋頭一直衝。
經理沉思了一陣,看鍾一萍完全沒有想要改主意的意思,隻能夠點頭妥協了:“不然這樣吧,我還是按照你說的跟他把你的意思交代一下。但我不能夠確定他是否會接受,如果真的談和不了,我個人的意思還是大家把這事情商量一下。”
經理的意思是如果他們倆沒辦法意見統一,還得坐到一起把這事情當麵說清楚。
不用經理說,鍾一萍就是這個意思。
先探一探他的口風,如果說有餘地,那這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但如果他們是咬死了不肯鬆這個手,鍾一萍也不會隻是說說而已。
“那就這麼說著吧,我希望你明天就把這個事情提上日程。千萬不要等後麵再去說,盡快一點把事情處理好。”
要避免夜長夢多,就一定不要在該做事情的時候無作為,事情發生之後才知道想辦法去挽救。
他初步是答應了下來。
這已經是他們就兩個問題討論出最有利的可行方案,至少鍾一萍還是不希望就這麼放棄。
勸自己的親爹再搞出一部分錢來投資,應該不是特別難的一件事情。
但不過開了這個口的話,那這一次的投資肯定是最後一次了,絕對不可能還有下次。
就是因為深知這一點,所以鍾一萍在進來說這件事情之前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如果這一次失敗,估計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
她也是把自己給賭了上去,就看結果如何。
然而這件事情鍾一萍也沒有告訴大家,出來之後大家一個個都看著鍾一萍,大概都以為鍾一萍是想出來什麼能夠留住翔子的辦法。
可是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鍾一萍也不能妄下定論,畢竟還要跟對方交涉。
“怎麼樣了?”
梁奕塵第一個問出聲來。
鍾一萍勉強擠出個微笑:“反正我是把我能想的辦法都已經想了,隻能盡人事聽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