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不懂,問:“什麼意思?”
“這家店被有錢人包下來了,快一個月了,哎!”
“還有這等事?這是個什麼人?他們這樣子做,沒有客人去鬧嗎?”
雁亭搖頭,“聽說這家店背後老板勢力很大,無人敢去鬧事,都去別家去吃了。”
“那包店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誰去關心這個……“
雁亭確實不太關心,大不了喝別家酒好了。
他雖玩垮,但是也不會無理鬧事,招惹是非,他隻想安安心心做個輕鬆人。
但雁北卻有了興趣,首先香天下背後的勢力他很感興趣,這個神秘的客人他也很想知道是誰。
他大步往香天下店裏走去,雁亭拉都拉不住。
他這十三哥一直性子很好,但就是有點倔,遇事非要搞個明明白白,好像不容許天下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雁北腳還沒踏進香天下的大門,就有掌櫃模樣的人迎了出來。
那人一副精明模樣,留著一字胡,高瘦高瘦的,他說:“這位公子留步,非常不好意思,本店已經貼過告示,暫不迎接客人。”
他看著來人一副高貴衣著打扮,腰間還掛著一個上好的玉佩,知道非富即貴,說話語氣甚是恭敬。
雁北卻沒有頓步,還是往裏走著,突然就有兩個彪形大漢閃了出來,攔在他的麵前。
雁亭一看不妙,忙上前拉住雁北,說:“我們走吧,換家吃去。”
本來雁亭跟在後邊,一副小廝打扮,掌櫃的沒放在眼裏,但看見他跟這位公子這麼說話,知道這個小廝必然也是不簡單。
他擺手讓兩個大漢退在一旁,還是畢恭畢敬地說:“這位公子,真的不好意思,不要難為小人了!”
雁北冷眼看了掌櫃一下,說:“哪有打開門不做生意的道理,有本事你們直接關店就好了。”
聲音不鹹不淡,但掌櫃的卻心驚不已。
兩個大漢身形高壯,肌肉暴現,但這個公子卻毫無膽怯之意,仿佛剛剛攔住他的是兩個小毛孩一般。
掌櫃的定了定心神,說:“這位公子執意要吃酒嗎?”
雁北道:“是的。”
“來人,取兩壇五碗酒送這位公子!”
雁亭一聽,咂了咂舌頭。
頓時覺得還是蠻橫好使,平時花錢都買不到的酒,這下白送他們。
但雁北卻對酒沒有興趣,也不知道五碗酒的名聲,隻說:“不必送我,我們就要在這店裏吃!”
掌櫃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臉色一黑,說:“我們小店真的不能接待,您們可以拿著酒去其他家吃。”
聲音裏已經帶著濃濃的怒意。
雁亭又拉了雁北一把,說:“我們還是走吧,拿了酒我們去別的地方吃,這酒可是上等的好酒,平時花錢買都不一定買的到。”
雁北一聽,眼神也變幻了一下,但還是不退步,一字一句道:“今天我們,就是,要在這裏吃!”
掌櫃的沒有遇到過這麼蠻橫不講理的人,但是這公子看起來卻是十分儒雅的人,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他一時躊躇起來。
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他隻能看看那位能不能讓點步了。
他無可奈何,說:“公子稍等片刻,我去問問。”
說著他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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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難過還是有點難過的,但酒還是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