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憲,何書光!”
“有!”
“你們留下負責整編隊伍!”
“是!”
顧平吩咐張立憲他們留下後,大踏步地帶領親衛走到院外。
張立憲和何書光宛如聖徒麵聖一般目視他們的信仰離開,隨機開始針對留下的炮灰們進行粗暴的集訓。
走出院門,周圍的殘兵們一臉畏懼地看著顧平,收容站站長正蜷縮在角落處,顧平一指,
“把他帶過來!”
餘治立馬跑到角落,將站長肥胖的身體提溜過來,一把扔到顧平眼前。
“長官饒命!長官饒命!”
見顧平指名道姓地將他帶過來,站長肥胖的身體如搗蔥般不住磕頭,生怕顧平一個不開心將他斃了。
“別嚎了!我問你個問題,你給我老老實實回答。”
“長官請講!長官請講!卑職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見顧平並不是要對付他,站長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這裏還有什麼川軍團的人嗎?”
“沒有了!隻有一個家夥住在這個院裏,想必剛才長官也看見了。”
“你確定?”顧平繼續追問道。
站長皺著眉頭想了想,“哦,對了,還有一個姓陳的中尉連長,不過他年初就出去打仗了,現在也沒回來,估計是回不來了,家裏隻剩他一個妹妹,這女娃長得還聽不錯哦!”
說著,站長臉上露出一絲男人都懂的表情,
“啪!”
顧平一巴掌將站長扇到在地,看著臉上露出驚恐之色的家夥,
“烈士遺屬,也是你這種家夥能侮辱的?”
“李冰!”
“有!”
“給他二十鞭子,讓他長長記性!”
“是!”年輕的軍官忠實地執行著上司的命令,一時間院外回響著站長那殺豬般的慘叫。
待鞭聲結束,顧平走到站長麵前,俯視著這個涕淚滿麵的家夥,
“你剛才說的姓陳的連長家在哪兒?”
站長的目光根本不敢與顧平那充滿著鋒利氣息的眼神對視,他趴在地上,看著自己麵前的軍靴,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就在西門市集旁邊的小巷子裏,門口掛著一張陰陽八卦的木牌的就是她家。”
得到答案後,顧平滿意地回到車上,“出發!”
隨著軍車逐漸走遠,院中眾人才開始議論起來。
“可嚇死老子了,這當官的什麼來頭,老子看都不敢看他!”
“什麼來頭,將死之人罷了,準備去跟日本人打仗,隻不過是早死與晚死的區別罷了。”
“甭管這位爺早死晚死,反正站長是快被嚇死了!”
眾人哈哈大笑,趴在地上的站長見顧平走遠,心底一鬆,一股熱流突然不禁從下方衝出,
“糟了!”
然而已經晚了,眼尖的眾人立刻大喊:“哦豁,站長尿褲子咯!”
“你們這群混球!”他站起身來,罵了一句,立馬飛速轉身向著屋內跑去,隻留下身後更為歡樂的笑聲。
軍車穿過巷子,停在一座簡陋的木屋邊,顧平還沒從車上走下來,餘治和李冰就衝在前麵開路。
顧平眼神一動,“李冰!”
“有!”李冰立馬將槍支背在身後,來到門前,重重地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