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糾結了,我已經把車輛、禮物都安排好了,咱們這就出發吧。”狂虎拍了拍張天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後便當先朝外走去。
“呃······”張天本來想說些什麼,見現在這種情況,也隻得作罷,跟著向外走去。
“小姐,他就是你的心上人張天嗎?”不遠處,兩個人影相互對話道。
“嗯,你覺得他怎麼樣?”這赫然是索西亞的聲音。
“從背影看起來好像很平凡的樣子,完全不像老爺他們說的絕世天才的樣子。”那個似乎是索西亞貼身丫鬟的女孩子說道。
“嗬嗬,那你覺得絕世天才應該是什麼樣呢?”索西亞笑道。
“絕世天才嘛,就應該是······哎呀,我也說不清啦,反正就覺得他的身上好像少了一些天才們都有的東西。”丫鬟想了想,胡亂的說道。
“嗬嗬,是不是感覺他沒有天才的那種傲氣?”索西亞笑著提示道。
“咦,被小姐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好像一點傲氣都沒有,就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小丫鬟驚喜的說道。
“嗬嗬,爺爺說過,勝不驕敗不餒,這才是真正能成大器的人。”索西亞說道。
“哦,我明白了,小姐也是因為這個才喜歡他的吧。”小丫鬟笑道。
“應該有一些這樣的因素,但是也不全是,哎呀,反正我也說不清,不知怎麼滴就喜歡上他了。”索西亞跺了跺腳道。
張天自然不知道,這一段主仆間的對話,他現在正在墨玉家,麵對著他未來的嶽父,也就是墨玉的父親。
墨玉的父親並沒有索博特太師那樣驚天動地的修為,他的修為甚至比起張天,還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作為軍隊中的實權派,墨玉的父親墨紮菲侯爵也自有一種久居上位的威嚴氣勢,依舊叫張天略微的感覺到了一絲氣勢上的壓迫感。
幾乎和在索西亞家一樣,張天也麵對了各種各樣的考核,最後自然也收到了類似索博特太師的警告,但是墨紮菲侯爵自然不可能像索博特太師那樣直接,畢竟論地位,張天其實不比他差多少,自然就不能像索博特太師那樣強勢的說話了。
“聽墨玉說,你準備上前線去?”墨紮菲侯爵忽然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問起張天來。
“是啊?”張天也奇怪的看向墨紮菲,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那你知道這一次即將赴任的前線指揮官是誰麼?”墨紮菲的神色更加奇怪了。
“不知道啊?”張天更加奇怪了,自己去前線,就一定要知道前線指揮官是誰麼?這好像沒有必要了解吧。
“嗬嗬,你很奇怪我回這樣問你對不對?嗬嗬,我告訴你把,這一次的前線指揮官是我。”墨紮菲侯爵笑道。
“呃······”張天頓時明白為什麼墨紮菲要問自己這些問題了,他是在確認,自己究竟是不是因為提前知道墨紮菲要做前線指揮官,所以才願意去前線的。
“嗬嗬,看來這一次咱們要一同前往前線了,我會負責照顧墨玉,到時候你不必有任何顧慮,隻管殺敵即可。”墨紮菲再次笑道。
張天頓時驚喜的抬起頭來,沒想到墨紮菲早已想到了他的頭疼之處,直接就答應要幫他解決後顧之憂了。
“這一次,對方也可能有高手出動,所以,到時候你有可能會麵臨和你差不多甚至比你強的敵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墨紮菲提前為張天打起了預防針。
“嗬嗬,我正愁遇不到像樣的對手狠狠的打上一架呢,看來這一次要隨我心意了。”張天撫掌笑道。
“好,有誌氣,今晚你就住這裏吧,咱們吃過晚飯在一起聊聊,明天一起上前線,你看如何?”墨紮菲笑眯眯的哦說道。
“好。”未來的嶽父盛情邀請了,張天又怎麼好不接下來?當下便悻然同意了。
於是乎,張天就這樣在未來嶽父家住了一晚,結果到了第二天,狂虎看張天和墨玉的眼神一直都是怪怪的,弄得兩人好不自在,甚至索西亞的目光都充滿了懷疑。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什麼都沒幹。”張天實在受不了了,便向狂虎和索西亞辯解道。
但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解釋的請呢?張天這樣一說,別人頓時認為張天心裏有鬼,越發覺得張天和墨玉昨晚做了什麼。
張天隻能繼續辯解,結果越描越黑,到後來人人都認為張天和墨玉已經有了夫妻之事,搞得索西亞一臉的醋意,一路給張天小鞋穿,無論張天怎麼解釋,都不肯相信了。
墨玉則知道張天嘴笨,所以直接躲了起來,於是,張天就這樣痛苦的走完了去前線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