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承安是古丘學院知名校霸,自從和蘇白同桌以來,處處看她不順眼,甚至還設置了三八線。
兩人互不幹擾,當對方是空氣,誰知道他今天吃了火|藥一樣,上來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樣,好像蘇白欠了他幾百萬沒還似的。
蘇白當然不會跟這種沒畢業的中二病計較,她翻了個白眼,把書挪回去,吐出兩個字:“幼稚。”
於承安譏笑的表情就這樣僵在臉上。
偏偏蘇白的小姐妹們還在嘲笑著重複蘇白的話。
“大姐頭說得對,於承安你真幼稚!”
“幼稚鬼!”
“哈哈哈哈就是啊,這年頭誰還畫三八線啊!”
於承安的臉色看起來更沉了:“閉嘴!”
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還沒上升到互毆的地步。蘇白的小姐妹說了幾句話後,被蘇白趕回自己的座位。於承安也不再吭聲,惱怒地瞪了蘇白一眼,繼續趴在座位上補眠。
蘇白認真地翻看自己的書本,還向前桌的同學借了課時表。
她的前桌是戴著眼鏡的八卦女紀珠,把課時表借給蘇白抄時,眼神閃爍地問她:“你真的是蘇白,而不是蘇白的雙胞胎姐妹嗎?”
蘇白飛快地抄完課時表,還回去:“如假包換,沒整容沒換頭,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紀珠愣愣地搖搖頭。
“那就坐好,不要打擾我學習。”
這句話讓不少豎著耳朵偷聽的同學震驚不已。
蘇白居然想要好好學習?!
“就你?還打擾你學習呢,”紀珠的同桌聽到這話,轉過頭嘲諷地說道,“全班倒數第二,有什麼好學的!”
紀珠尷尬了拉了拉她同桌,小心翼翼地看蘇白的臉色,生怕她暴起站起來打人,蘇白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別說了,快上課了。”
同桌不聽紀珠的勸阻,甩開她的手。她本來就看不慣蘇白和她那群小姐妹,一下課總是嘰嘰喳喳地跑過來聊天,吵死人了。
卸了妝長得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腦子空空的草包!蠢貨不管怎麼學,都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退學回家,不要霸占教育資源!
“怎麼,我又沒說錯,”紀珠同桌翻了個白眼,“人和人之間的智商是有差別的,蠢材不管怎麼學都隻能考個倒數,裝什麼上進!”
紀珠同桌的話隱隱戳到了好幾個努力但是排名沒怎麼提升的同學的心,頓時周圍的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們不自在地瞪了紀珠同桌一眼,偏偏紀珠同桌還得意洋洋,挑釁地看了蘇白一眼。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讀什麼書,”蘇白瞥了紀珠同桌一眼,“我看你成績也上不了班級前十,學什麼學,不如退學回家養豬算了,反正你的智商和豬在同一個水平。”
“你!你才是豬!”紀珠同桌氣得不輕,眼睛瞪出來,“說得好像你能進前十一樣!”
“那來打個賭吧,”蘇白來了興致,“就賭下次月考,我倆成績誰更靠近前十。”
“好啊,賭就賭!我輸了我就給你道歉,你的賭注呢!”
“道歉?”蘇白意味不明地說道,“你的道歉可不值錢,換別的吧。誰輸了誰就負責對方高三一整年的書費。”正好給自己省點書費。
這賭注聽起來怪怪的,紀珠同桌總覺得哪裏不對。然而氣在上頭,她一口氣應下來,還強迫紀珠當見證人,還寫了個簡陋的賭約協議。
有了這份賭約,紀珠同桌也懶得嘴碎開嘲諷,反而更認真地看書複習來,她可不能讓蘇白反超,一丁點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