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娘”霸虎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每次經過醫護營,陳啟霸都是得多看兩眼,有時恨不得故意弄點傷出來,去醫護營包紮一番,也好有借口相處一會。
孫宇一聽,有些沉默。這巧娘倒是不錯的,身段樣貌性格都好,但是這出身,說出去不好聽啊。
“巧娘比你大,不是很合適。”孫宇搖搖頭,不想說她有過那段不堪的經曆。
“沒事,女大三,抱金磚,我就喜歡那樣的。我仔細瞧過了,定是個好生養的。”陳啟霸沒聽出孫宇後麵的意思,反正他覺得大一點沒啥。
“你仔細瞧過了?什麼意思?偷窺女子洗澡,這是犯軍規的。”孫宇一聽,頓時嚴肅起來了,軍規豈是兒戲,哪怕是陳啟霸也不行。
“偷窺啥洗澡,我就在包紮傷口的時候多看了兩眼,上次不是手指頭被磚頭砸破了嘛。”陳啟霸趕緊解釋,這種齷齪事情可做不來,那跟周大少他們有什麼區別。
“那你咋看出來的,還有這本事,我怎麼不知道。”既然沒有偷窺,那就無所謂,總不能讓人進醫護營都戴好眼罩吧。
“她那裏這麼大,怎麼看不出來。”陳啟霸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說道,屁股大就是好生養,他娘說的。
“我靠,你贏了。但是她的出身,你打算怎麼跟家裏說?”孫宇以手扶額,這小子,向來簡單粗暴啊。
“有啥好說的,我娘不是已經答應了。等回頭懷孕了再說,就不信她不想抱孫子。”陳啟霸無所謂說道,先斬後奏。
孫宇點點頭,既然他拿定主意,自己回去幫他問問,此事也要你情我願才好。
孫宇行至城外,與惡狗韓載武一行彙合,朝著劍州方向而去。至於惡狗他們,自然是在城門外買些吃食,隨便應付了事。
次日孫宇一行就走到富沙縣境內,雖然天氣寒冷,依然能夠看到一些勤勞的農戶在田地裏勞作。大多都是忙著將漚過的肥料,草木灰這些撒在地裏,再將泥土給翻過來,來年土地要肥沃許多,也能多些收成。
“籲~”孫宇一拉韁繩,烈火停下腳步,孫宇翻身下馬,朝著田地間走去,霸虎跟惡狗跟在後麵。
“大人,幹啥去?”問話的自是陳啟霸,他現在滿腦子就是盡快回劍浦,讓大人幫他去問問巧娘的意思。至於惡狗,通常不說話,反正就跟在大人身邊,保證他的安全就是。
“難得出來,跟這些百姓聊聊,看看日子過得如何。”自己除了到處跑,就是待在劍浦城裏,也不知道這普通百姓現在日子到底過得如何,既然遇到了,不妨看看情況。
霸虎點點頭,這要想知道底層的農戶究竟過得怎麼樣,就該親自去看看,他爹也是如此。
“老人家,忙著呐?”地頭一個老農,正坐在田埂上休息,指揮一個半大小子翻地,估計是他兒子。
“不忙不忙,剛準備休息一會,貴人打哪裏來?”老農抬頭看了一眼,這三人體型以及穿著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種地的,身上都帶著家夥。還好惡狗的狼牙棒跟陳啟霸的大錘沒帶著, 不然估計嚇得話都說不利索。
“我是走南闖北販馬的,這不弄了一批馬,準備去南邊碰碰運氣。”孫宇指了一下官道上的馬匹說道,之前周大少就把他們當作馬販子,用這身份作掩護還是不錯的。
“天呐,這麼多,貴人買賣做得真大。”老農抬頭朝著官道上一看,不得了,數不清的馬,眼前這位當真是了不得的人物。雖然就是個種地的農戶,也知道這馬金貴得很,莊上的李員外家,有兩頭驢用來拉磨,都是得瑟的不行。
“也談不上,都是看運氣,這劍州以前都不敢來,如今聽說太平了,才來此試試看。”孫宇挑起話頭,想聽聽這老農的心底話。
“可不是呢,往年這會啊,動不動就打仗,今年總算能安穩過冬了。這都是幸虧新來的刺史大人,把那幫天殺的都剿滅了,不然啊,每年收點糧食,總有那些個人來搶。”老農想起之前的日子,雖然富沙這邊要好很多,可也沒有真正的太平日子,擔驚受怕總是少不了的。
“那這麼說,今年日子好過多了吧,能吃得飽嗎?”孫宇蹲下身,就在老農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