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地處腹地,附近又有天然良港,方便船隻停靠。如今南越的水師被一網打盡,長樂隻要少許駐軍,就能穩如泰山。
若是僅僅為了拿下羅源或是寧德,這種戰線的長度,僅靠輜重營的運輸能力就足夠,但是他有更大的野心,必須做更多的準備。
“眼下還在緊急調運,再有半個月,應該運輸得差不多。”孫三刀的輜重團,如今是各團之中人數最多的,也是孫宇防止各團坐大的一道命門。
“大虯,盯緊些,人一多,就容易出亂子。”福州城新附,本就比不得其他地方,若是出了事情,被有心人利用,很容易出大的亂子。
“諸位,請時刻做好準備,戰機一至,立刻開拔!”孫宇不知道,南楚究竟能夠擋多久,他們一定要在大宋穩定局麵之前,獲得絕對的優勢,否則,大宋應該不介意趁勢殺入鄂州一帶。
“末將遵命!”
眾將齊聲回應!
孫宇眺望更遠的地方,那邊應該是大海,他的水師,不知何時能夠抵達,沒有水師的協助,他的計劃,根本不能成行。
遠在江寧的南唐水師中郎將、江王世子李季操,在莊園中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不同於往日的鶯歌燕舞,周邊連半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李季操親自提壺倒茶。
“世子,近日本座聽聞,馬步軍都指揮使林肇慶與鎮海軍節度使鄭彥華,麾下將士調動頻繁,車馬不歇,可知緣由?”此人正是大宋靖安司首座顧韞,南楚大戰在即,趙匡胤始終不放心南唐,將這南唐之事,全權交由趙光義與靖安司處置。
李季操早就與靖安司勾搭成奸,他有大野心,若不走險棋,根本不可能成功。
“倒是不知,最近確實有些奇怪,本將的上峰,都虞侯杜真,也在調遣水師船隻,但是確實沒什麼確切消息傳來。”李季操搖搖頭,他是看不懂,他麾下的水師,至今不曾有任何的動靜。
“兵馬調動,必然有原因,世子該好好打探一番,否則,恐將誤了大事。”顧韞知曉,這兵馬調動,必然有所圖謀,弄不清目的,始終心頭不穩。
“首座莫急,本將已經全力打探,但是此番消息極嚴,無論是軍中還是宮中,都沒什麼確切的消息。”李季操倒是要淡定許多,以他今時之地位,未曾得到消息,那一定與水師沒太大關係,若是想要渡江,水師就是第一關。
在涼亭的不遠處,一護衛站立拱手,等候李季操的命令。這是李季操會客的規矩,誰都不能打擾,天大的事情,也得在遠處候著。
“過來吧!”李季操等顧韞將鬥笠戴好,才揮手讓護衛過來。
顧韞的身份,必須完全保密,不僅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李季操。他的身份太過敏感,一旦暴露,南唐朝廷,一定會不遺餘力捕殺。
“世子,蕭公公來了。”護衛快走幾步,到李季操身旁稟報。
“他怎麼來了?首座大人,我去前麵打發一番。”蕭義如今雖然是內宮第一太監,但李季操卻不太放在眼中,隻要他繼續懷有妄想,那就是他豢養的狗一般,任他揮來喝去。
長樂地處腹地,附近又有天然良港,方便船隻停靠。如今南越的水師被一網打盡,長樂隻要少許駐軍,就能穩如泰山。
若是僅僅為了拿下羅源或是寧德,這種戰線的長度,僅靠輜重營的運輸能力就足夠,但是他有更大的野心,必須做更多的準備。
“眼下還在緊急調運,再有半個月,應該運輸得差不多。”孫三刀的輜重團,如今是各團之中人數最多的,也是孫宇防止各團坐大的一道命門。
“大虯,盯緊些,人一多,就容易出亂子。”福州城新附,本就比不得其他地方,若是出了事情,被有心人利用,很容易出大的亂子。
“諸位,請時刻做好準備,戰機一至,立刻開拔!”孫宇不知道,南楚究竟能夠擋多久,他們一定要在大宋穩定局麵之前,獲得絕對的優勢,否則,大宋應該不介意趁勢殺入鄂州一帶。
“末將遵命!”
眾將齊聲回應!
孫宇眺望更遠的地方,那邊應該是大海,他的水師,不知何時能夠抵達,沒有水師的協助,他的計劃,根本不能成行。
遠在江寧的南唐水師中郎將、江王世子李季操,在莊園中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不同於往日的鶯歌燕舞,周邊連半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李季操親自提壺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