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羅繼興沒日沒夜加固城防,他在城牆上方,又搭建了一批頂棚。用的是上好的木料,為了搜集材料,不惜將衙門的房梁都拆下來了。
城牆之上,每隔五十步,便有搭起一座頂蓋,為的是防禦對方的大型投石機。眼下寧德縣內,投石機緊缺,畢竟當初羅源縣內的投石機,他帶不走,全部一把火燒個精光。
但是床弩他帶著了,又派人去溫州花錢買,他可是一路搶著回的寧德,這銀錢還是有一些的。
他相信,王武靜對他有意見,但是對銀錢,一定是沒有意見的。
等到床弩全部到位,上方有了加固的掩體,必然能夠給對方造成足夠的殺傷。
大宋境內河南府,作為腹地,本該遠離戰爭紛擾,百姓卻依舊難言安居樂業。少尹俞建俞大人,這些日子頗為惱火,北方晉州跟西方的鳳翔府都已經進入戰爭狀態,各種物資的運輸,都要征發大量的民夫。
河南府作為物資必經之地,這一次要征發民夫二十萬,這是一個天文數字,地方上已經發生了不少次衝突,讓他焦頭爛額,聽聞官家的案頭,彈劾他的奏章已經比他身體還要高。
河南乃是大府,在朝中為官之人甚多,家鄉遇到這種事情,必然是要發聲的。他俞建是活要幹,罵要挨,幹得好了,大功是歸府尹趙廷美大人的,誰叫人家是官家的弟兄呢。
俞建累了一天,回到門口,就看見長女葦兒站在門口張望。
對這個女兒,俞建是發自內心的疼愛,生她時,俞建尚未中舉。之後一路順風順水,逢考必中,猶如開竅了一般。
之後奔波在外,就連發妻離世,都未能及時回鄉,誰知道那個未婚夫也離世了,將她的婚事都給耽擱了。
“葦兒,這般晚了,你在門口作甚?秋風涼。”俞建拍拍愛女的額頭,如今他雖未續弦,也納了兩房妾室,育有一子一女,但是他對俞葦的感情,是無可替代的。
“爹爹,我左右無事,就想多陪陪爹爹。”俞葦攙著他爹的胳膊,十足的乖巧女兒。
俞建內心一陣歎息,這倒是個極貼心的,就是年歲大了,真的不能繼續留在府中養著了。
“快點,曉曉,將雞湯端上來,給我爹好好補補,明年府上指不定還能添丁口呢。”俞葦朝著在廳門口守著的侍女吩咐道。
如今的俞建,年不到四十,再生幾個子女也是可能的。
“沒大沒小的,拿爹打趣!”俞建輕拍她的後腦勺,不過多子多孫,總是福氣,也算是個喜話。
“葦兒啊,不是爹爹催你,昨日,祁縣令家的兒子,你看中沒有啊?”這祁縣令乃是河南府治下宜陽縣縣令。宜陽乃是上縣,彼此之間的門第,差距不大。
主要是俞葦年歲大了些,之前又許過人家,雖然沒過門,但是也不太好聽,不然俞建那是不會輕易讓女兒下嫁的。
“爹爹,人家壓根沒相中我,你總問我有什麼用?”之前幾次,俞葦都是推說沒看中,他爹漸漸起了疑心,這次幹脆說人家沒看中自己。
這些天,羅繼興沒日沒夜加固城防,他在城牆上方,又搭建了一批頂棚。用的是上好的木料,為了搜集材料,不惜將衙門的房梁都拆下來了。
城牆之上,每隔五十步,便有搭起一座頂蓋,為的是防禦對方的大型投石機。眼下寧德縣內,投石機緊缺,畢竟當初羅源縣內的投石機,他帶不走,全部一把火燒個精光。
但是床弩他帶著了,又派人去溫州花錢買,他可是一路搶著回的寧德,這銀錢還是有一些的。
他相信,王武靜對他有意見,但是對銀錢,一定是沒有意見的。
等到床弩全部到位,上方有了加固的掩體,必然能夠給對方造成足夠的殺傷。
大宋境內河南府,作為腹地,本該遠離戰爭紛擾,百姓卻依舊難言安居樂業。少尹俞建俞大人,這些日子頗為惱火,北方晉州跟西方的鳳翔府都已經進入戰爭狀態,各種物資的運輸,都要征發大量的民夫。
河南府作為物資必經之地,這一次要征發民夫二十萬,這是一個天文數字,地方上已經發生了不少次衝突,讓他焦頭爛額,聽聞官家的案頭,彈劾他的奏章已經比他身體還要高。
河南乃是大府,在朝中為官之人甚多,家鄉遇到這種事情,必然是要發聲的。他俞建是活要幹,罵要挨,幹得好了,大功是歸府尹趙廷美大人的,誰叫人家是官家的弟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