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伊星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不過就是故意來找她示威的,有這個必要嗎?還真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絕配兩個人。
而聽到這句話蘇柔也來氣了,說道:“我要不要用我的私人醫生那是我的事,來這裏找你看病那也是看得起你,來到你們醫院,難道你們還有不看病的道理?”
“那自然是不會。”姚伊星不嗔不怒,“OK,多謝蘇小姐抬舉了,不過一個醫生的忠告,孕初期胎心不穩,少走動,更不要滾床單,孩子很容易流掉的,彩超室出門走到頭左拐,下一位。”
從始至終姚伊星也沒有看溫景言一眼,而溫景言就一直跟在蘇柔的後麵,也完全沒有存在感,一句話都沒有說。
姚伊星真是忍不住冷笑了,這個男人還真是賤骨頭,從來都是高材生,上學的時候一腔傲骨,想要開創自己的事業,沒什麼錢自尊心高的也跟什麼似的。
可是現在呢?大概就是向現實低頭了吧?跟在蘇柔後麵,依仗著蘇家,像是蘇家養的一條狗,何必呢?
溫景言很小心的扶著蘇柔,從會診室走了出來,一出來之後蘇柔就不樂意了,推開了他:“剛才她都那麼說我們了,你怎麼不說話了?”
溫景言還是上前將她扶住了,說道:“她是醫生,說的也對,孕初期的確注意的事項很多,以後還是盡量少走動,臥床休息為好。”
蘇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嘟著嘴:“你還是向著她,你可別忘了,我肚子裏懷的可是你的孩子。”
“我當然知道,辛苦了柔兒。”溫景言好像從來都不會有脾氣,慣用的四兩撥千斤的伎倆。
“你知道我辛苦就好。”蘇柔小女人一樣的靠在他身上,“我爸就我這一個女兒,我們蘇家這麼大的家業,你要是對我好,以後不都全是你的嗎?”
溫景言也隻是很敷衍的笑笑,像這種一步登天的機會的確是少,讓他遇到了也是一種安排吧?
溫景言陪著她做完了檢查拿著單子回到會診室給姚伊星看,當看到這檢查單子的時候姚伊星臉色微微的一變。
“怎麼了?”蘇柔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也是下意識的緊張,“是我寶寶有問題?”
蘇柔還是很在意肚子裏這個孩子的,計劃著等過了一兩個月穩定下來之後,兩個人就要舉行婚禮的。
姚伊星以一個醫生很嚴謹,很專業的態度說道:“是不好,胎兒現在還沒有胚芽胎心,而且偏右宮角,你的孕酮也很低,估計保不住,如果你實在要保胎我會給你保,但基本上沒有這個必要,為了你的身體考慮,最好的方案就是現在流掉這個孩子,回去好好的臥床休息。”
當聽到這個的時候蘇柔一下子就來了情緒,站起身來,很是凶惡的看著姚伊星:“姚伊星,你說要我打掉孩子?”
“糾正一點,是你的孩子很難保住,我是從醫生的角度給你一個建議,跟我要你打掉孩子,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OK?”
“你一個醫生不是想著如何給我保胎,反而先要我流掉這個孩子,你是何居心?姚伊星,你公報私仇是不是?景言選擇了我,你懷恨在心對吧?你這是草菅人命?我可以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