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歌聲傳遍夕陽中的校園,昭示著所有學生,下課的時間到了。
於佳欣坐在座位上舒緩了下自己的身體,纖細的腰肢半露出來,若隱若現的極為吸引眼球。
她手中把玩著那顆從徐澤落那裏偷來的瑩潤如玉的神骨,無奈的歎了口氣。
林天奇飛一般的跑進教室,今天他無疑是遲到了。
隻是當他看見於佳欣手捧神骨發呆時,他也是驚呆了。
“原來在你這兒了!”
林天奇怒吼吼的衝上前去,指著於佳欣喊道。
於佳欣一驚,慌忙把神骨收了起來,慌張的左顧右盼,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喂,你個大色猴,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偷了你的東西?”
林天奇一聲冷哼,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我可沒說你偷了我的東西,怎麼?心虛了?”
“你!”
於佳欣臉一紅一白的,她很清楚自己論口才絕非是這個流氓的對手。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吧,不過說好,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
於佳欣壓低聲音,說道。
“切,你以為錢可以買走我的尊嚴嗎?”
林天奇一副自恃清高,完全不被金錢誘惑的樣子。
“一千塊。”
“成交!”
“。。。大色猴,你的尊嚴就這麼不值錢嗎?”
於佳欣實在是忍不住問道。
“額,我要低了?那。。。再加點?”林天奇試探著問道。
“沒門!”於佳欣不再理會林天奇,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錢我下課取給你,記住,不許和別人提起此事!”
徐澤落穿著他僅剩的一件完整道袍,昏昏沉沉的走在大街上。
他今天要完成的任務有兩個,一個是找一個租金低的房子,隻是想要在這附近找到一個租金那麼低的,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還有一個就是繼續尋找那顆神骨,他答應過小愛,要幫她尋找她的親人。
現在都已經過了中午了,早飯還沒吃的他餓的都有些發飄了。
就在他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之時,旁邊的一個大宅子的門就突兀的打開了,兩個身穿黑色西服,帶著大墨鏡的壯漢,走了出來。
很明顯,這家不是什麼善茬,在法律如此嚴明的社會裏,竟然有這麼明目張膽穿著“黑社會標準服裝”的人,這裏的背景可見一斑。
徐澤落正在發呆,兩個大漢來到徐澤落跟前,猶如黑雲壓境一般將徐澤落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徐澤落突感頭皮一陣發麻啊,看來今兒自己是來錯地兒了。
“喂,你小子會看風水?測凶吉?”
其中一個大漢用粗曠的聲音問道。
徐澤落渾身一個哆嗦,隻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進來吧,我家老板找你有事,”
另一個西服大漢給徐澤落讓出了一條通往大宅子裏麵的路。
徐澤落是多麼想從一邊灰溜溜的溜走啊,可惜那兩個大漢墨鏡後麵的眼神已經灼灼的釘在他的身上。
看這架勢,簡直就是在看著自家的小媳婦脫衣服一樣,那叫個步步緊逼啊!
徐澤落顫巍巍亦步亦趨的走進了大宅子,身後“彭”的一聲,那兩個大漢在身後狠狠地將門帶上了,嚇得徐澤落差點癱坐在地上。
“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輕點關我的門,因為你們倆我都換了多少個門了?”
從大宅子深處傳來一個很是威嚴的聲音,這聲音仿佛能讓人失去一切勇氣一般,徐澤落再也顧不上其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冷汗啪嗒啪嗒的滴在名貴的地毯上。
“你們怎麼就這麼沒有待客之道呢?趕緊給客人看座!”
那聲音再次響起,兩個大漢應了聲是,然後一人拎起徐澤落的一邊胳膊,將徐澤落丟在了旁邊的椅子裏。
“聽聞小道長能看風水,測凶吉?”
聲音從別墅大堂正中間的一把虎皮椅子上傳來,徐澤落嚇得渾身一哆嗦,磕磕巴巴的回道:
“拙,拙,拙,計而,而,而以,不足,足一,一,提。”
“那怎麼行呢?我可是特意請道長而來,看看接下來我們羅家的‘生意’到底是凶是吉,你這要是看不出來,那可如何是好啊?”
徐澤落一聽羅家,頓時驚了一身的冷汗,抬頭向那人望去。
赫然看見一人,四十來歲,麵容剛毅且帶有一個黑色眼罩,整個人渾身透著一股子煞氣和野心,讓人望而生畏。
徐澤落看清此人麵貌,瞬間癱在了椅子裏,汗如雨下,這人正是羅家現任家主,人稱“獨眼羅計”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