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大褂的女子見到外麵的人都散了,大大的吐了口氣,很是欣慰的摸了摸施施的頭,施施見外麵的人都被自己嚇光了,忙一個箭步再次竄進了隔間內。
白大褂女子跟著走進去,看著在病床上躺著的林天奇,不由得有些茫然。
來她這裏的那麼多男子每個都是非常出色,事業成功,正是男人的巔峰時刻,但是她沒有一個看上眼的,不為別的,這都怪那個和林天奇擁有同樣血脈的人。
她正在陷入回憶的當口,林天奇突然輕咳了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首先聽到的是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讓他如癡如醉,能發出這樣的聲音的女子肯定是他從未見過的大美女。
於是他慢慢掙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雄偉壯闊、如兩個西瓜大小的球狀物體,隨著那銀鈴般的聲音興奮的叫喊著:“天奇哥哥~~~”撲麵而來。
林天奇隻感覺泰山壓頂之勢,沒有給他留有一絲喘氣的空間,那兩個肉球就這樣無情的碾壓著他,摧殘著林天奇那幼小的心靈。
林天奇四肢亂蹬,眼見就要背過氣去了,那對山峰這才離開他,林天奇被憋得紫紅的臉瘋狂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哈哈,天奇哥哥終於醒了~~~”
銀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林天奇本能的向聲源尋去,然後他看到了那張臉,那張讓他終身難忘的臉,最後一口氣就這麼咽了。
施施見林天奇翻出了白眼兒,忙再次抱住林天奇,不住地搖晃,還拚命地叫喊著:“天奇哥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呀~!”
身後的白大褂女子終於回過神兒來,看著眼前的鬧劇,忙拍了拍施施的肩膀,柔聲道:
“施施,你別著急,你先出去等一會,我給你天奇哥哥做個檢查。”
施施一臉的委屈都堆在一塊兒,當然在她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具體的表情。
她看了看麵如死灰的林天奇,又看了看麵前的女子,委屈道:
“雪姑姑,你可一定要治好天奇哥哥,我去給天奇哥哥熬碗粥去,他都睡好久了,肯定餓壞了。”
“嗯,施施真懂事,”被叫做是雪姑姑的女子摸了摸施施的頭,關上了隔間的門。
夏雪來到林天奇身邊,抽出一根銀針,一針紮在了林天奇的屁股上,林天奇猛地蹦在地上,一通嚎叫。
當林天奇看清他身邊的美女時,整個人再次石化了。
按理說所有男性看到此女子都應該興奮的想衝上來求婚,而林天奇卻做出了這個顛倒了男人界舉動,飛身開窗就要往外麵跳,似乎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人,必須要趕緊逃跑一樣。
“站住!”女子輕輕的吐出兩個字,林天奇便僵在了窗邊,遲疑著將腿放下,又抬起,十分猶豫要不要跳出去。
“你可以跳出去試試。”女子再次輕描淡寫的說道。
林天奇徹底崩潰了,猛然間跪在了女子身前,大聲叫道:“我的夏姑奶奶您就饒了我吧,您與我爸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啊!”
此時,正在電視機前握著那黑白電視機的天線搜信號的林父突然打了個噴嚏,他看著被他噴了滿屏的吐沫星子,訥訥地道:“林天奇那個小兔崽子又在咒他老爸了!”
突然一隻拖鞋飛了過來,正抽在林父的臉上,“趕緊把電視給我擦幹淨了!能不能調出人了?”
“是是是!老婆大人!”林父唯唯諾諾的答應著,忙用袖子擦了擦電視,然後賣力的搜著信號。
書回醫館,那個被叫做雪姑姑,夏姑奶奶的女子叫夏雪,她是林父林偉的老情人。
年輕的時候兩個人很是相愛,因為很多原因最終兩個人沒有在一起,但似乎是因為林偉對不起夏雪,總之林家對夏雪有愧,夏雪卻對林家有恩,一些瑣碎之事以後聽林偉細細道來,現在接著說林天奇。
林天奇跪在地上頭磕的梆梆作響,夏雪也沒有扶起林天奇的意思,隻是淡淡地說:
“好啦,那都是過去的往事了,你夏姑姑我還沒有那麼記仇,”
夏雪白了林天奇一眼,再次說道:
“你這次的傷很重,從你父親那裏繼承來的壽元已是用盡了,如果以後再受傷,可不會這般快的好起來了。”
林天奇忙不住的點頭,顯得極為順從。
夏雪指了指床,林天奇忙不迭地鑽進了被子裏,很是熟練的將被子蓋好,閉眼睡覺,盡管他不一定能睡著。
夏雪看著林天奇的樣子不由得歎了口氣,和他那個賤老爹一樣,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不多時,施施煮好了粥,小心翼翼的端過來,見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林天奇忙用疑問的眼光看向夏雪,夏雪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