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動,隻是那麼居高臨下看著她。
她仰著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後覺得有意思,又用牙輕輕咬了咬,越咬越上癮,不止是他的下頜,還把目標放在他的喉結上,玩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注意到男人漸深的眸光。
他剛洗完澡出來,身上的浴袍鬆鬆散散的,周身都是清涼的沐浴露味道,體溫卻很高。
她的手本來是抱在他腰上的,被他拿開,在她疑惑的目光上,他執著她的手放在浴袍帶子上,然後,解開。
白茶玩火自焚,這把火燒得不小,她一晚上才滅下去。
翌日。
不用白茶去負荊請罪,寧華大清早的直接來堵人了。
白茶洗漱完從樓上下來,見寧姨端端正正坐在沙發上,傻眼了。
她是還在做夢嗎?
寧華端著茶杯,看到白茶,陰測測地將茶杯放下,冷哼了一聲:“精神不錯啊。”
白茶心虛地吞口水,乖巧地走下來,“寧姨,您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瞳瞳,順帶看看你這個沒良心的。”
寧華來得早,四合院不是隨便進出的,恰好陌止瞳醒得早,在外麵花園采花想給媽媽做幹花書簽,看到大門外的情景,過去把寧華帶了進來。
白茶臉色苦哈哈的:“對不起寧姨,但我真的是事出有因。”
在白茶的一番解釋下,寧華的臉色才變得稍微好看一點。她斜睨了白茶一眼:“你倒是把我摸得透,我的確不會同意。”
傻子嗎?雖說死者為大,也得看什麼時候,安凝的事早就告一段落了,現在憑著顧瑩兩句話就把那麼大個位置拱手讓人,虧大發了!
白茶吐了吐舌頭。
寧華就算氣的要死,也已經為時已晚。
拿白茶沒辦法,她隻好站起來忿忿拿起包:“走吧,去公司看看顧瑩那女人到底有什麼東西!”
白茶見寧姨這是不計較了,上前抱住寧華,“我就知道您最好了,肯定不舍得罵我。”
寧華沒吃早飯,白茶帶著她去餐桌邊吃飯,瞳瞳早就吃過了,但還是捧著杯牛奶陪在媽媽身邊。
寧華看著仆人上前送餐盤,感歎道:“托你的福,我也算是來過這種權威中心地帶的人。”
“沒外麵想的那麼厲害,其實這裏就是幾家庭院合起來了。”白茶溫聲說。
“普通人家的庭院和頂尖人物的庭院可是有很大區別的。”寧華糾正。她進來的時候可是看到花園裏種的花了,全都是稀有品種。
她算是愛花人士,見瞳瞳跟摘路邊小野花似的摘得那叫一個隨意,心裏幾乎在滴血。
白茶笑了笑沒再說話。
八點半到了公司,白茶便去找顧瑩,找了一圈才知道,顧瑩還沒來。
她耐心地等到了九點半,顧瑩依舊沒來。
白茶抿唇,心裏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給顧瑩撥電話,手機倒是通著,但是遲遲沒人接。
白茶去人事部門,“今天顧瑩請假了嗎?”
昨天年會,許多人喝高了,今天起不來也是有可能。
人事那邊查了一下,搖搖頭,“沒有。”
白茶等到了上午下班,耐心告罄,抓起外套去要了顧瑩家的地址,打車過去。